返回第六十六章两个姥爷两样脾气亲变远远变得亲(第2/3页)  从大槐树下走出来的人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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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是我听错了,还是他记错了,他说:“孙中山曾停灵于法华寺,宋庆龄曾在那里守过灵。”他说:“那场面叫大啊,那排场叫隆重啊!”

    等我写这本书时,我想找他验证一下孙中山是否真的在法华寺停过灵,可遗憾得很,他已经故去三年了,他活了九十七岁。孙中山是否真的在法华寺停过灵,我无法验证了,但是孙中山逝世的时候,他那时确实在北京法华寺,他亲自目睹了孙中山出灵时那空前盛大的场面。

    一九二四年十月二十三日,冯玉祥会同胡景翼、孙岳等,领导了北京政变,并控制了北京局势,孙中山于一九二四年十一月十三日受冯玉祥等之约抱病北上途经上海、日本、天津,于一九二四年十二日三十一日到达北京,此时的形势与政变初期的形势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冯玉祥迫于形势,同反直系的张作霖、段琪瑞妥协,组成了以段琪瑞为执政的北洋政府,迫于奉、皖两系军阀的压力,冯玉祥离京赴张家口就任西北边防督办。

    冯玉祥离京,孙中山抵京后,段琪瑞与张作霖极力抵制孙中山的主张,使孙中山赴北京之旅的愿望落空,而极度伤感,使肝病转剧,于一九二五年三月十二日不幸逝世于北京。

    三月十九日由协合医院向中央公园移灵,沿途有十几万人,到处是花圈挽联,前面有警保人员开路,接着是庞大的军乐队,之后是几万名各界代表,随员和旅华人士,后面是亲属百余人,亲属后面是灵柩执幡,宋庆龄乘青玻璃马车,随柩而行,走在后面的是一队护兵,沿途有三架飞机缓慢而行,在上空撒着孙中山的遗像,在前门的马路上每隔五分钟就要鸣放礼炮一响。

    一九二五年那个十三岁的孩子,“我的大舅”在北京生活了三年,他已经十六岁了,总在庙里给人帮忙,那总不是个长法儿,他又去“买卖家”干了二年学徒,然后又去西北军当了兵。

    有一次,船载着当兵的过河,忽然狂风暴雨大作,有许多船被狂风大浪打翻了,我大舅心里默默的祷告着:“我可没打爹骂娘啊!我可没打爹骂娘啊!”我大舅他们坐的这条船,居然没有翻,从那以后,他想念爹娘了,到了二十岁那年,因长官勀扣军饷部队哗变,他跑回了家。

    他穿着长衫,提着皮箱进了屋里,叫了声娘,娘坐在屋里想儿子正怔怔的发愣,猛听得响动,抬头一看,看见眼前站着个柱天柱地的大小伙子,她不相信这会是自已的儿子,等她的儿子握住她的手又叫了两声娘,她才如梦初醒,知道了站在面前的,就是自己那朝思暮想的儿子。

    未走之前定的媳妇还在等着她的儿子,她给儿子完了婚,从此以后,儿子再不跟老子吵架,老子也不再跟儿子不依不饶。

    我的这个跑失了,又回来了的这个大舅的父亲,我的这个姥爷,心地特别善良,我母亲结婚了,他知道我母亲家里,只有一个寡妇娘,和一个九岁的弟弟,主动承担起了,接送我母亲回娘家的任务,她说:“即使给我吃高梁面揪疙瘩,我也得接送 ‘三头’(三头是我妈的小名)。

    我的这个姥爷家住在八达岭北十里地的营城子,离西拨子火车站二

    里地,每次接送我母亲,他都从这里上下火车。

    这一次,我母亲在娘家住有一个月了,已经到了六月,三天两头儿下雨,世面特别乱,闺女出聘了,就是人家的人了,可千万不能在我这儿出什么差错,我姥姥心里非常着急,想把闺女送走,可是南大河(妫河)已经发大水,桥已经冲垮了,自己一个妇道人家,没有趟水过河那个能力。我姥姥捎书带信给我这个姥爷,让他把自己闺女送走。

    姥爷接到信,从营城子赶着小毛驴子来到临河,临河南大河的桥已被冲垮,河面,由原来一丈多宽变成了现在的三丈多宽,人们在三丈多宽的河面上又搭起了新桥,所谓新桥,不过是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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