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救我!花些钱财,尽管您说!”
“此事不是就光花些钱财就能把事了了的!但钱财又不能不花!”
郑孝先言道:“还要怎的?”
“你能听我的安排吗?如能听我的安排,此事我给你运作,此事不能说一点救儿没有!”
郑孝先言:“小弟听您的安排,您发话吧!您让我怎么着!我就怎么着!”
徐秀才言:“恶人先告状,三个衙役挨打,他们回去肯定得向州官告状,我们不能等着他们传我们,等着挨审判;他们告我们!我们也得去告他们!告三个衙役,这状怎么告哪?我们要想把他们告倒,我们就得占理,而且占得理得是满盘子满理,而且得无有丝毫空隙,就是州官,也让他哑巴吃黄连有理说不出。
要是这样,你们就得照我说的做,郑孝先哪!你舍得舍不得你媳妇?”
“先生此话怎讲?”
“你要是舍得你媳妇,你回去让你媳妇,把脸抓伤,衣服撕破,露出,露出大腿,头发散乱,这你作得吗?”
那郑孝先不知这是为何,愣怔了半天,不知如何作答。
徐秀才看着郑孝先如此,言道:“如作不得,此事就罢了!我也无法救你了!”
郑孝先听得此言言道:“作得!作得!请先生继续往下说!”
他们这一去,肯定到州官那里告我们,咱们哪,立马也得去州里告他们,州官要来人调查,你让你的媳妇必须如此如此这么说,打官司告状钱是缺不得的,甭说这又是跟官打,钱预备的,得更多!”
郑孝先言道:“好说!好说!一切都照您说的办!”
“这告衙役的人谁去哪?别人去我不放心,就得我去!”
徐秀才又言道:“我这一去,山高水长,弄好了官司抹泥平喽,弄不好,我就是替谋反的贼人说话,被扣哪儿就甭想回来了,我要是回不来了哪?你们可得照顾好我的家呀!
郑孝先言道:“先生放心吧!您为我们出生入死!我们岂能错待您的家人!”
徐秀才又言道:“事不宜迟,衙役是骑着毛驴走的,估计一会儿就到州里了,我们不能让州官先来拿人,人拿了去,说什么也晚了,官家抓人,有错抓的!没有错放的,自古至今都是这样!咱们家,不是有马吗?赶紧给我备马!在州官没来拿人之前,我要赶到州里去。”
说话之间,郑孝先把马备好,上了马,徐秀才回头言道:你赶紧准备银子,把银子换成银票。”
徐秀才刚要提缰打马,郑孝先又言:“先生止步!”
徐秀才回头又问:“又有何事?”
郑孝先言:“您让我准备多少银子?”
徐秀才顿了一顿言道:“你就准备四百两吧,四百两换成两张银票,一张二百两,一下子咱把钱得给他捅足喽!让那州官丢了咱这块饽饽,他要思乎思乎掂量掂量!”
放下郑孝先如何准备银子不表,咱
说那徐秀才提缰打马,马不停蹄,够奔昌平州里而来。花塔村离昌平州城三十二里地,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州城。徐秀才不敢怠慢,走到州衙上前击鼓。
话分两头儿,话说那三个衙役挨了打;挨了郑孝先的大铜壶翘开嘴巴灌了凉水,身上难受,肚子里凉水撑着、咣噹着,骑在毛驴子上,毛驴子走在石头坎楞的道上来回一摇晃,走不多远儿,肚子里的水就会“哇儿”的一下子吐出来一股儿,走不远儿,肚子里的水就会“哇儿”的一下子吐出来一股儿。肚子倒海翻江,整个衣服和毛驴子的脑袋都浇湿了,到了州城里,丢得这个丑嗷!就甭提了!州里的人驻足斜眼观瞧这三个衙役,不知今天为何如此狼狈?有那和衙役相识的,看不出火候,上前打着招呼:“唉!我说侯儿头儿!今儿怎么啦?像龙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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