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运昌这次外出,谁也不带,就带华翔,先乘飞机到达哈尔滨,落地后就给张敬民打电话,说华主任在政府办这么些年,哪儿也没有去过,眼看到了退休年龄,再拖就没有机会了,这回出来了,就尽量满足他吧,陪着他,经长春过沈阳,然后到北京,登一下长城,看看还有什么愿望……在沈阳接了陈长勇的电话,正好有几句话要告诉陈长勇。他这次出来时间可能要长一些,家里的事就让陈长勇多担待了,特别是政府那块,要说张敬民干工作那是没说的,但有一点,只顾埋头拉车,不会时常抬头看路,不太会协调各种关系,不大懂得宣传自己,对上的汇报也不多,甚至缺失……所以你要都和上面沟通,主动汇报,实际上只要勤走一点,勤汇报几次,也就行了。现在沟通很方便的,领导走到哪里,皮包里面都有一个移动电话,只要不在郊野乡下,都是可以打得通的。
“啊,长勇呀,昨天很晚才回来,参加一个就餐会,来了个常务副市长,就挨着坐,气质不一般啊,那手机呀,握在手掌心里,翻盖的,带天线的,叫摩托罗拉,进口货,灵敏度高,好用呀。费用也肯定不会少,这移动通信发展也太快了,小砖头在手里还没有吃透,就又要升级成摩托罗拉了。华翔主任直咂嘴,说这要发展到科级干部都人手一台,那要花多少钱呀,地方经济发展跟不上呀。是啊,他说到点子上了,必须制定一个规定,限制于副县长处级以上的领导干部,才能配置,个别的科局级,比如办公室主任,财政局长,必须保持和领导联系的,也可以配,但必须经过严格审批。这可是你的事呀,先搞个初稿吧,回来研究一下就执行。”
陈长勇耐心等他说完,才问:“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家里事情有点多,有的要等你回来了才能处理呢,个别事情,时间紧,想在电话里请示,也不知你有没有空。”
马运昌说:“干部考核的事,严部长和我通过电话的,通了好几次呢,都给他商量好了,因为是考核组地委派来的,工作只对地委负责,县里只能是配合,没有权利过问具体事项,县里的工作只是配合与接待,有你在具体负责这个事,大家都放心的。其他工作按部就班,该怎么干就怎么干,经济工作这一块,有政府张敬民他们几个在抓着,会有啥事呀。机关干部思想纪律作风方面,不正是你这个专职副书记要抓的日常工作呀,你有你的方式,前段时间开展的整顿,就停下啦?干部考核工作其间,更应该强力抓下去呀,这点事我还能指点你不成?”
陈长勇说:“不是这些事,该我份内的事我自然会全力以赴的。现在发生的事情很难办,已经危及到干部考核工作了,也不知严部长给你通气了没有,我是担心他们的工作受到影响,汇报到地委去,引起地委领导的不愉快,那对我们全县整体的产生工作不利。”
“有那么严重吗?那里先在电话里说说,简单一点。”
“好吧,罗大放这两天又发飙了,不在县委办公室或者政府办公室去,而是去了新宾馆,在考核组面前撒野。”
“他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啦?县委常委,地委管的干部呢,在地委考核组面前也敢放肆?是为了什么?”
“他要钱。”
“他要什么钱?”
“修建110的钱。有一天,考核组有个干部坐三轮车上街,因为没有零钱付,蹬车的人就不让走,不让走这么办,只好打110求救,可是怎么也打不通,后来就给严部长说了,严部长找罗大放谈话的时候,可能就说了这个事。罗大放就找到机会了,逼着我马上给这个钱。他就是这样不分场合,不在办公室去说,跑到考核组面前来说,混淆是非。”
“不管他在哪里说,好像也没你的事呀。他为什么不去找张敬民,要来找你要呢?”
“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有人提醒我说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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