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姓甚名谁?”
“这我哪儿能知道,哈哈!这女子闺名最是隐晦了。”老赵说着便嘻嘻哈哈地笑个没完了。
醉后吐真言此话倒是半点不差,可话就到了嘴边了,他居然不知道!独孤慕语从来不知道醉鬼这么烦人,今夜她不把老赵知道的掏个干净绝不罢休!
就在她愤恨不已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时,一旁的老赵算是醉了个彻底,直挺挺地往青石地上倒去。
“嘭”的一声响,好在是背后着地,否则老赵这老脸算是有了结果了。
与老赵彻谈这一番并未得出个所以然,也并不似他所说心中会舒畅。知道了这许多,仿佛答案离她就一墙之隔,她却怎么也迈不过那堵墙,心里也就更添烦恼。
明日之约她是极其看中的,只这么想着,她心里就会冒出酸酸甜甜的狂喜。
又是一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临天亮之际她总算是起了睡意。可是亡羊补牢,为时虽未晚,终究是迟了的。
面容的憔悴是施多少胭脂水粉都掩盖不住的,何况她并不喜浓妆艳抹。打开妆匣时她才恍然大悟,方才的一番苦恼显得格外滑稽,她竟忘这一层面皮。
才到了天香楼魏文琰身边的侍从便迎了上来,如今她才瞧清楚这侍从的模样。白白净净的,生得眉清目秀的,看着就和和善善的。不似他那主子,高深莫测的模样,整日面上都没有一个颜色。
背后说人短长之举她最为不齿,今日她竟这么做了。虽然只是在心里,事后她还是懊悔了一番。
“请!”那侍从推开了一扇门客客气气地说道。
她微微颔首启步踏了进去,入目而来是满席好颜色的美味珍馐,高大的身影立在镂空轩窗前凝视着她,无形地压迫着她把目光转过去。
背光而立,又着一袭墨色锦袍,面色阴郁的模样,一如既往地冷漠。饶是独孤慕语性子冷漠,比起他都甘拜下风,她自问不似他这般不轻易近人!
他冷冷地启唇道:“你昨夜做什么去了?”
“穆亲王以为我能做什么去?”她淡淡地答道。
这时魏文琰的嘴角露出了显而易见的笑意,连带着那弯深沉的眼都柔和了几分。他兀自地坐到她对面的位置,而她没的选。
她起身便匆匆忙忙地洗漱来此,如今腹中正空空如也。尤其是看到这桌上的菜色后更让她胃口大开,样样都正中她下怀。
她吃得正欢快,但她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被他收入了眼中。如豆腐上头缀着的青翠葱花,她非要一粒一粒挑干净才入口;清蒸鲈鱼她吃了一口眉头便紧紧地蹙着,不再下筷。
旁的他都命人做得清淡,独独那鱼是他命人下了重味。他吃着不咸不淡,可她却下不了口。慕语素来喜食清淡,她的这些习惯,与慕语如出一辙。
魏文琰的眸子暗沉了几分,见她停了筷便命人送了几碟点心进来。
他清楚地看到她见到那碟豌豆黄时的欢喜神色,只见她拈起一块送入了口中。魏文琰随口问了句:“味道如何?”
只见她连连摇头道:“甚是普通,我吃过最好吃的豌豆黄。”
“哦~是何方的手艺竟能得独孤夫人青睐?”魏文琰意味深长地问道。
独孤慕语摇摇头道:“似乎是年久是事了,记不大清了,只知道定然不是今日这个味道。”
“兴许是景玉轩。”魏文琰说着眼神却锐利无比地瞧着她。
她略显心虚地呷了口清茶,藕臂上的玉镯明晃晃地灼着他的眼。魏文琰似笑非笑地问道:“你这镯子好生别致。”
“王爷喜欢?”
“君子不夺人所好,姑娘贴身之物本王岂敢横刀夺爱。”
“也是,王爷出身皇家,什么珍宝没见过,如何会稀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