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这么一只平平无奇的玉镯。”
“心中所好,便是最为珍贵之物,独孤夫人真的以为这只是一只平平无奇的手镯?”魏文琰起身欺近了她,气息滚烫无比,眉宇间似有隐隐的怒气。
她定定地点头道:“是!”说着这话时她的心里没由来地抽痛了一下,似乎此话违背她的本心一般,她也不知自己是何时习得口是心非这一恶习。
魏文琰突然地拽住了她戴着玉镯的手腕,声音狠戾无比:“要知道,此物兴许是别人视若珍宝之物,就这么被你踏入泥里一文不值!”
魏文琰越是这样地强势,她就越是倔强地拧着头,毫不畏惧地直视着他。嘴硬地答道:“云泥之别本就是一夕之间的事。”
手上的力气明显又加重了几分,冷硬的手指拽得她生疼,那手指却像是嵌在她的皮肉里一样,怎么也挣扎不开。
他看着她一字一句地启唇道:“这玉镯,你从哪儿窃来的?”
窃一字如利剑狠狠地刺入她的心里,独孤慕语冷冷地应道:“窃来的?民妇可不敢当!王爷可真会说笑,这玉镯本就是我的贴身之物,何来盗窃之说!”
魏文琰脸上的神色愈发的阴郁,那双深不见底的眸里盛着低沉模糊的情绪。独孤慕语硬生生地掰开他紧紧攥着自己的手道:“王爷醉了,民妇就不叨扰了,告辞。”
她说罢便风风火火地往拉开了门。
“慕语!”
他急切地看着那抹暗红的背影唤道,话落之际她停住了脚步,本能地回头去,半途时突然僵住了没往后看去。
二人之间隔着一道门槛,却宛若隔着一道遥远的银河。两边的人都看不懂对方,谁也不向对方走出一步。最后,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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