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密谈!”知府眼睛微微的一转,起身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然后对着众人微微额首,“今日让诸位白跑了一趟,改日我定登门道谢。”
知府都已经下了逐客令了,左右的人也只能识趣的离开,不过一个个都好奇也不知道喜弟这是用了什么法子,一块玉佩就能将知府给说动了。
“贤婿啊这可使不得,你不知道铺安若是不能如愿迎娶招弟,他,他的闹出人命来啊!”看众人陆续散去,老太太着急的走到知府跟前赶紧说和。
“是啊老爷,你可莫要糊涂!”黄氏也在跟前劝说,她们越看越觉得知府这边定是被喜弟说动了。
知府摆了摆手,“旁的事也就罢了,此事便就听我一次,天下女人那么多何必贪恋一个?”
“可,可他就心动这一个!”黄氏也有些着急了,口气变的生硬了许多。
“我不管,若是你真不管铺安的死活,我也要你宋府永无宁日!”老太太到底强硬惯了,一看知府油盐不进立马没了耐性。
“行了这事我心里有数,温夫人请。”知府给小厮使了个眼色,“将夫人待下去。”
“为什么呀老爷,这还到底是为什么?”黄氏一边挣扎一边询问知府。
这么多年了,她陪着知府从一无所有到现在满脸风光,以前无论府里的那些姨娘们怎么闹腾,自己这个糟糠妻从来不曾被无视过。
他明明知道黄氏一门最在乎就是黄埔安这个独子,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带下去!”知府被黄氏吵的心烦,怒瞪了小厮一眼嫌他们走的慢。
“这么着急做什么?”一直被默默喝茶水的余生,突然站了起来,摇着手中的百折扇,慢悠悠的走了过来。
“余大东家,这些都是本官的家事,还请大东家回避!”知府的脸色有些不好,刚才太及动竟然没注意到余生在这没有离开。
余生看着每一个动作慢悠悠的,可却突然夺走了喜弟手上的玉佩,让喜弟来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你瞧着是家事,可我瞧着却不是!”
轻轻的摇晃着那块玉佩,“既然宋夫人想知道真相,这又何难?”
而后余生一脸柔和的看着喜弟,“是你说还是我说?”
喜弟眯着眼睛冷冷的盯着余生,心里却七上八下的不得安静,莫不是这事他已然清楚了?
“看你这样子是没有心情说了,那便由我代劳。”余生说完看着喜弟的头发有些乱了,顺势便要帮她整理一番,只是喜弟感觉到她的手过来,下意识的变退了一步。
余生看着落空的手指只无所谓的笑了笑,而后看向黄氏,“这玉佩可是大有来头。”
便介绍起来,原本州城是没有盐焗的,这一片正好有个做私盐的,虽说这些是违法的,可却是暴利有的是胆子大的人。
而且,能在州城呆这么久,想来也给了地方官员不少好处。
若不是余生突然要在灵县建盐焗,估计这人可以安稳度余生。
想来这个人也求到知府跟前,让他出手救他不能让余生发现,不然知府不可能一眼就认出这玉佩来。
只不过知府被余生突然针对心虚的不敢管这事。
“宋大人,你还觉得这是家事吗?”余生说完,将玉佩远远的扔到知府的跟前。
黄氏没想到背后竟然有这么大的事,“你,你别忘了盐焗虽说在你名下,可也属于官府,就算,就算真有你说的这么个人,也该是老爷处置轮不到你在这指手画脚的!”
余生听后哈哈一笑,“宋夫人不愧跟了知府这么些年,朝廷的事也知道一些,可你也说了盐焗在我名下,连皇上都默许的事,你却说我不能过问,且问问你这安的什么心?”提起皇帝,余生不忘抱了抱拳头。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