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妥当之后,和着四玉一起行到屋外。
“赵公子这是怎么受的伤?为何如此严重?我看这伤还有反复复发的原因,这是?”衙役乙斟酌一番,还是问出了口。
“不知大人可有听说前些日子沈府出城游玩一事?”
“略有耳闻。”
“前些时日,沈府出城游玩,入夜有位丫鬟被掳走,沈府全府出动去寻找那丫鬟。我家公子与那丫鬟颇有渊源,故此也在次日去找寻。结果,不小心掉进了陷阱之中,故此受了一些伤,索性,那丫鬟最终还是被我家公子找到了。但是我家公子就累倒了。”四玉说着说着,忍不住有些唏嘘。
“那么,这复发之势是?”衙役乙跟着唏嘘,忍不住再次询问。
“唉,这个我就不是很清楚了。公子的伤本来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需静静的疗养数日便可痊愈,可是昨夜公子趁我入睡之际,竟是出了门,回来时一身狼狈,这伤啊,也是那个时候复发的。”四玉微微有些咬牙,“也不知道是谁害得我家公子伤口复发,要是被我知道,我非得拔了他一身的皮不可!”
看着四玉在咬牙切齿,衙役甲追问,“你家公子回来没有说自己遇到了什么事吗?”
听到这话,四玉有些尴尬,略微低了低头,“我看到公子那个样子,急了嘛。一时没忍住就,就忘记问了。”
“你这个样子,怎么照顾你家公子?”衙役甲忍不住调笑。
“哼,我把我家公子照顾得可好了!”四玉不服气的反驳道。
衙役甲还有心打趣一番,被衙役乙拉住,“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不便多做打扰。还请四玉兄弟在赵公子醒来以后请赵公子多做思量,想想可能放火的人。至于这被烧坏的厢房,我们待会回到衙门会派人来帮着收拾,赵府我们也会派人来守着,以防有人再来放火。”
“那就谢谢大人了。”四玉有礼的答谢。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那么,我们就先回了,四玉兄弟去照看着赵公子吧。”
拉过衙役甲,两人并肩走出赵府。
京城。
九卿府。
九卿下朝回府,招来管家,“刘公子那里?”
管家会心的上前一步,拱手,“刘公子那里一切安好。早起,刘公子还颇有胃口的喝了两碗热粥。现下,大概是和与他一起到府的那几位在院子里谈话。”
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九卿挥挥手,遣退管家,在大堂独自坐着。
好一会儿,起身,朝着刘鹤引所在的院子走去。
行至院门口,有一男子抱着剑斜斜的倚靠在门扉上,眼睛是闭着的,但九卿想,这双眼,睁开之际必是光火四射,凌人气息直面扑来。
正思考着该不该进去,门口之人挣开了眼,眼神直直的朝着九卿脸部射来。
九卿面不改色的挺胸站立着,丝毫不为所动。
睁开的眼睛复又闭上,似在小憩,一动不动。
掠过他,走进院子。随伺的丫鬟、家丁都被遣散,那扇大门紧紧的闭着,里面的人似乎在商量着着什么大事,九卿自顾的坐在院子的凉亭里,淡然的等着屋里的人出来。
“大人,这样行吗?”
“目前,我们只能从这旧事入手,要想一次性的拔除国舅这颗大树,我们只能一步一步的来,千万不可大意,一旦让这只老狐狸有所察觉,我们就会陷入危险之境。可那个还会打草惊蛇,反倒害了我们自己。”
“大人,我们不怕死。”
“我知道你们不怕,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你们死了,那么祁家军的冤情谁来宣?你们要把他们置于何处?让他们一直在边塞,食不果腹的去和敌人战斗?在那片被人遗忘的土地上抛头颅洒热血?你们良心何安?心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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