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愧吗?”刘鹤引义正言辞的拍着桌子呼号着。
两人惭愧的低下头,“大人教训的是,是我们错了。”
“大人,我们如何做?”谢秦川虚心讨教。
“撒网打渔。”刘鹤引深不可测的说出四字。
“大人,小的不是很明白。”
“国舅当年敢做下如此滔天大恶,其一在于先皇恐祁家军势力壮大,威胁他的帝位;其二就在于当年的国舅已然在朝中建立了一定势力,太皇太后极其宠信他,前有皇上和太皇太后的支持,后有朝中大臣的回应,这祁家军被陷害一事必如板上钉钉一般,锤实了。所以,要想拔除这颗被虫蛀了的苍天大树,必先拔去他的爪牙,这样才能一次性的斩杀他。”
“大人说得极是。”
“目前,国舅的最大倚靠还是宫中的太皇太后以及皇后,其次是渗透于朝中的中庭大人一脉,接着是镇守城防的刘守将,最后是内务府副总管福公公,这千丝万缕的关系,须得一次性烧光,否则待他有所准备,我们必将满盘皆输。”
“是。”
“秦川,你带着暗一去搜集福公公的罪证,我听说,前两年的宜州赈灾,他可是吃下了不少好东西,我们这次就让他怎么吃的,怎么给我吐出来!”
“是!”
“大人,我呢?”乐正不甘示弱,急着讨要任务。
“你进京,不是带着祁家军的口述陈情吗?咱去煽动煽动百姓,联名写一个万人书,我要让祁家军看看,这天下的百姓并没有完全的遗忘他们!他们的冤情一直有人记得!”
乐正热泪盈眶的跪地,重重的磕头,一次,两次,三次,刘鹤引扶起她。
“去吧。”挥手。
“是!”
两人对视一眼,随即出了门。
打开门,看到坐在院中的九卿大人,两人微微颔首,纷纷退了出去。
刘鹤引早知道他不会如此安静的待在自己的屋内,端起桌上还未动过的点心,走了出去。
九卿起身,两人视线相撞,一如当年两人第一次见面那般,风景如昔,人物依旧,只是刘鹤引不再是当年那个尚书大人次子,九卿也不再是当年那个暗帝次子,刘鹤引不再笑得如同阳光,让人忍不住想要永远的收藏在怀里,九卿不再是那个不折手段的刽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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