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了摆手,打断李父接下去的话,这一番大意凛然的话却惹得小药童的频频白眼,真真是不要脸,若不是这病激起了你的好奇心,还有一位小姑娘拼死求救,你会下山?真是厚脸皮。
李父没有看到小药童的白眼,也没有想起自己当初跪地求救的辛酸,只感激的朝着薛神医再次鞠躬,送薛神医下去休息,自己则是安静的守候在李横云的床前。
真好,吾儿你要快些醒来才是。
薛神医在挺直腰背走出房间之后,忽的体力不支倒在身侧的小药童身上,眼疾手快的接住摇摇欲坠的人,小药童难得安静的扶起薛神医,没有多余的话说出口。
“怎么?你没话说了?”
“我难得好脾气不说你,你就皮痒了是吧?非得要我狠狠的说道说道才开心?”小药童尽职尽责的扶着薛神医缓慢的朝着住所走去。
“是啊,你忽然不说道,我真的很不习惯。”
“毛病。”
小药童一脸的不屑以及无奈,薛神医一脸的宠溺,慢慢的消失在夜空中,随着风渐起。
赵府。
赵鸣梭静静的站在屋前,淡淡的月光笼罩着他。
身后,四玉打来热水,轻轻的放于床前的四角椅子上,走进赵鸣梭,把随手拿到的长衫轻轻的披到他的身上。赵鸣梭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睛眨也不眨,无神的似乎是陷入了某个与世隔离的地方,直到四玉把长衫披到他的身上,有一股暖人的气息传来,他才恍惚的清醒过来。
转身,看着这个陪着自己多年的家丁兼好友,赵鸣梭从未把他当做自己的下人,相反,赵鸣梭把他当好友,他想要给四玉自由,让他去寻找自己的幸福。
拉扯衣角拢紧在身,赵鸣梭不咸不淡的开口,“四玉,从你到我们赵府已经多少时日了?”
四玉正铺着床铺的手一顿,“回公子,四玉已在赵府待了十个春秋。”
“十载了吗?”赵鸣梭呢喃道。
以为赵鸣梭没有听清楚,四玉又重复说道,“是的,已然十个春秋了。”
“四玉觉得开心吗?”
四玉停下动作,不知为何竟有一种赵鸣梭要赶自己离开的错觉。“公子这是什么意思?”转身,看着赵鸣梭,四玉有些不安。
“你只需告诉我便可。”
“四玉觉得在赵府的日子,是死于此生中过得最舒服,最开心的日子。四玉想要永远的陪在公子身侧,永远的伺候公子。”四玉把自己心里的话完完全全的说出口,因为他觉得他要是不说,那么他可能就没有机会再说出口了。
“傻瓜,怎么可能永远的伺候在我身侧,你难道不想娶妻生子?”
四玉忽的像是明白了什么,猛地跪下,“公子,四玉不要离开!不要离开您,不要离开赵府。”
赵鸣梭被四玉猛然间的动作吓到,竟直直的立在窗前,没有多余动作。
四玉扣头,“公子,难道您要赶四玉离开吗?”四玉终于明白自己的不安从何而来,自己刚才的错觉不是错觉,而是马上就可能变成现实。
“我......”
赵鸣梭不知该如何对四玉说出口,但他真的想要给四玉自由,让他可以出府去追寻自己的幸福,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安安静静的陪在自己身侧,伺候着自己,耽误了自己的一辈子。
“公子?”
“四玉,我不是赶你出府,我只是想要还你自由,你不该是默默无闻的待在我的身侧,伺候我,为我奔走。你该是如同雄鹰一般在天际翱翔,如同游鱼一般在海里驰骋,只呆在我的身侧,你没有任何的前途可言,你知道吗?”赵鸣梭走进四玉,想要将人扶起来。
奈何四玉是铁了心,死死的跪在地上,任凭赵鸣梭使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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