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的劲儿也不能提动分毫。
“公子,从您把我从黎家旧院带出来的那一刻,我就发誓我生生世世都是您的人,我这条命都是您的,如果您执意要把四玉赶出府,那么还请您直接赐死四玉吧。在有生之年能够伺候在您身侧,四玉知足了。”
听着四玉表明忠心的话,赵鸣梭心里动容,这是怎样的一颗赤诚之心啊,竟是被自己所得,自己该是要感谢上苍,才让自己获得了这么一个可贵的人。
想要赶人的话必是不能再说了,否则便是置四玉性命于不顾,但是,赵鸣梭还是想要劝劝四玉。
“四玉,你听着,从你踏入我赵府大门之际,你便是我赵府之人,我从未把你当做我的下人,我们赵府之人也从未这样想过,你是我们的好友,是我现在唯一的家人。”
“公子。”四玉起身,激动的抱着赵鸣梭。
赵鸣梭不犹豫的回抱着四玉,拍着他的背,“但是,四玉,我并不是赶你走,我希望你能够施展自己的抱负。我知道,你想学医,那位老大夫的医术和人品我是放心的,既然他有意收你为徒,你便顺从自己的心意,拜他老人家为师吧,好好的学一身本领回来。”
“可是,我不想离开公子。”四玉听到赵鸣梭说道“你想学医”之时,有一瞬间的僵硬,可是随着赵鸣梭的渐渐往下说,四玉放松下来。紧紧的拉着赵鸣梭的衣裳,四玉真的不想离开这个自己唯一的亲人。
“乖,短暂的离开是为了更好的相遇,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我们总会有要分开的时候,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再说了,以我们四玉的聪明才智,怕是用不了多久的时间便可以学成归来,那么到时候我可就要仰仗你了。”赵鸣梭拍了拍四玉的肩,任由着四玉扯乱自己的衣裳。
“公子?”四玉似乎不是很明白赵鸣梭的这一番话,忍不住抬起头,盯着赵鸣梭询问出声。
“傻瓜,是人总会生病,你看,这次我生病不就吓到你了吗?”
“嗯。”
“那么,等你学成归来,我有什么病你不就是最好的医者?到时候,咱四玉就可以动手给我诊治而不用焦急的去寻找大夫,还急得像个小花猫一般哭得不像话。是不是啊?”
听着赵鸣梭打趣自己的话,想着这次赵鸣梭生病,自己的确是急得不行,也哭得不行,但自己也没有像是小花猫一般吧。
四玉嘟起嘴,“公子,您就知道欺负四玉。”
“那么,四玉怎么想的?”
“嗯,我可以拜那位医者为师,但是我要在赵府学习,我不要跟着他一起出赵府去,离开公子。”
四玉说出自己最后的条件,这是最大的底线,只要不出赵府,不离开赵鸣梭,其他的一切都好说。
“这?”赵鸣梭有些拿不定主意。
这时候,屋子的门忽的被人推开,四玉看去,正是那位为赵鸣梭治病的大夫。
“老朽同意了。不就是要跟在这位公子身侧吗?老朽就当做是随身伺候的御医了。”
听到大夫的同意声,四玉从赵鸣梭怀里走出来,直直的走到大夫跟前,利索的跪下,扣头,“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借花献佛一般的从桌上倒来一杯清茶,捧在手中,高高抬起,达到大夫方便拿取的地方。
大夫不客气的取下茶盏,一饮而尽。扶起四玉,“好,从今以后,你便是老朽的徒弟了。”
解下佩戴在腰间的一个香囊,“拿着,这是可以驱解百毒的药囊,此间只此一件,就当做是见面礼给你了,好好收着,老朽可不想自己刚收的徒弟就被一些毒物给毒死了。”
“谢谢师傅。”四玉拿着手里的东西,满心欢喜。转身看着赵鸣梭,想要说些什么,大夫似乎看出他的打算,出口截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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