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酬劳也更稳定了。
这是件皆大欢喜的事,也是螺旋式上升的事,这么一搞,孩子们有报酬拿,他们的家长就支持,孩子们也得到了肯定,更积极了;
而陶丽芬,又在她的履历上增加了成绩,也更积极了,几下里一凑,清溪鼓乐队都快成农村艺术团了,一到像五一,八一,十一这样的大日子,那是忙得脚打后脑勺,秦凝便也得帮着她,一起去各地表演。
这么一来,上回秦凝用五十斤葡萄酒、让苏瑞帮忙换回来的两台针织横机,就依然摆在秦凝家的西梢间里头,没人去碰过。
秦凝忙到十月的下半个月,总算有空去看看针织横机。
这个东西,说是机器,其实结构是非常简单的,只是两边两块钢板斜斜的搭着,上面几百只针,引了线在上面来回的织,衣片便出来了。
秦凝前世的时候,跟着外婆到乡下亲戚家里作客,是看见过人家操作的,但现在要让她自己慢慢的在机器上学习,学会了再教给村里的妇女……太麻烦了!
秦凝皱眉,默默的又把盖在机器上的布给盖回去了。
不行,得找个人来做这个事!
这个人,得是聪明的,但又是忠厚的,以后都只帮她干活的,毕竟有了机器,不用多久,针织毛衣就可以拿出来卖了,那可比节约领还要拉风,市场需求也大啊。
那这个人,作为技术骨干,千万不能将来出息了,老多人求着了,就自我膨胀得把秦凝给扔了,那她到时候找谁哭去?
现在手头的人,都各自忙着各自的活计呢,且他们大部分是勤劳有余,聪明不足,忠厚……那个,更不好说,这个东西又不能试验,人性最不可试验,有的是啪啪打脸的痛苦,她可不想做这种蠢事。
那么找谁好呢?
秦凝挺犯难,一时的想不出来,便把这个事情先搁下了。
她回自己房间,躲进空间,看成屹峰的第四十二封信。
“小凝,我得感谢你。
今天,我们去一个井下勘察的时候,我差点就……呵呵,别怕别怕,我逗你呢!
其实,人坐在家里,也是有危险的,对吧?哪儿都有危险,对吧?
我要告诉你的是,当我面对危险的那一刻,我的心里,竟然一下子就想起你了!
你猫立着你的大眼睛看我,可凶可凶了!
可怎么办呢?我竟然还跟自己说,这么凶的小丫头,我得好好的回去,听你喊我哥!
所以,我得感谢你。
小凝,我这里,一转眼,就进入冬季了,冬季我们看似不用去户外了,但其实,像我这样岗位,就比较忙碌了,要把矿物样品不断的比对和筛检,各种报告都要出来,我看,我大概不能隔几天就写信你了,但是你要知道,我每天都想你。
小凝啊,咱俩谈对象吧,这样,我一定会在危险降临的时候,怎么都想着回来,好不好?
你倒是回个信啊,好不好?哪怕你骂我呢,我也想看见你凶巴巴的骂我。
你回个信吧!
一九七二年,十月三号”
秦凝捏着信纸,默默的闭了闭眼睛。
一颗泪,从她白皙光滑的脸上迅速掉下来,她迅速的把信移开,泪掉在她的真丝吊带裙上,迅速的洇染成了硬币大的水迹。
她把信放下,走去小竹屋外。
空间里,永远的芳草萋萋,鲜花不败,它们只是生长,生长成它们一生中最好的模样,便停留在那里,等待秦凝的采撷,可秦凝穿梭期间,一朵也没有采;
前方,月亮河轻轻的流淌,循环往复,没有停滞也没有偏离,没有终点也没有,秦凝随手的脱了裙子跳下河,蝶泳仰泳自由泳一阵,还是上了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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