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姜应又约了林长兴见面,这可把林长兴又给高兴坏了。
两个纨绔坐在一起浪费了一桌子酒菜,互相叙说着他们各自在这段时间里那些个不愉快的事件,说到情绪格外激动的时候,林长兴照例又拿出来他往他父亲书房里偷的宝贝。
林长兴将这布包抄起来往桌子上用力一拍,当场还打翻了酒碗。
姜应眼角微微一抽。
林长兴却完全没注意到这种细节。他压抑着嗓门凑到姜应跟前低语:“他那个人,整日里看着像模像样是个讲究的,其实这些东西我都怀疑他有没有仔细翻过……”
他说得激动,尽管压抑着喉咙,却还是喷了姜应一脸口水。
姜应一把推开他,随手拿了那布包往脸上揩抹。
只这么一个举动却又使得林长兴情绪瞬间好转连声道“你真行”。
林长兴一面说,一面狂拍姜应的肩膀。
姜应面上不大好看,很显然这样的拍打力度已让他联想到他父王每回的凶悍。他将银票塞给对方,这才将自身从这不好的状态当中拯救出来。
林长兴对此也有自己的理解,一面收起银票,一面问:“你父王又发癫”
他这话还未完,便被打住。
“闭嘴!”
姜应瞪圆了眼。他这是真的怒了。
很显然,林长兴也看出来他这饱满的怒意,赶紧收口。一愣过后,林长兴又以奇异古怪地目光看过来,“你跟我又不在一个阵营了?”
姜应冷哼,握紧了手里的布包,“自我们府里出来那样的事之后,我又对父王有了新的了解,若非他意外将人打死,谁知道会不会那一日便是我死在那贱奴手里!”
林长兴傻愣愣地点头。大约也是受姜应这一番觉悟的感染,他也紧跟着黯然神伤,“也是,再怎么着,哪个做父亲的不是为的后辈们着想……”
这势头发展下去,或许他极有可能又归还银票把布包收回去。
凤舞默默看着。对于这种发展势头,她当然也是很乐意的。
然而,姜应此时也总算脑子灵光起来。他一脚踹翻了这一桌子基本只作为摆设的好酒好菜,表达怒意的话就跟预演好了一般站口就来,“无论怎样,本世子喜欢的就是喜欢,讨厌的就是讨厌,谁也改变不了,哼!”
最后一个甩袖配冷哼,当真是气场十足,瞬间又将林长兴那颗即将放满忏悔的心又给扭转回来。
而这时候,姜应已经一鼓作气地离开这里。
一眨眼的功夫,他人已出了大门外往马车上去。
林长兴傻愣愣看着,直到马车绝尘而去,他才嘀咕了一句:“走得这么快了?”
这一声嘀咕倒是提醒了凤舞。
原主再怎么厉害,到底也只是个有些武功傍身的普通人。
她这却不一样,即便怎么仔细循着原主的习惯和准则去办事,她这发力的源头都跟原主不一样,内里的运转模式已然使得自身在面对外在境况的时候,完全就像条件反射般地做出反应。
意识都还没跟上速度。
当然,这也怪她并未将这个细节太过于放在心上。
因为有了这一层认知,她便又反思起自打与南信王开始相处以来,自身的一系列反应状态。
……
当天夜里,南信王果然又来了。
他这一回并非在窗外杵着,而是径直就翻进了屋内。
这时候凤舞自然也就不得不醒了。
接下来,也不需言语,两人便在黑灯瞎火的状态下打了一场。
不出两百个回合,凤舞便理所当然地战败。
为了表现出来这战败的真实性,她这回全部严格按着原主的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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