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身对于武道的理解完全都不再掺杂进去……最终败的姿态惨烈,直接后背撞上墙壁。
一声巨响之后,那堵墙塌了。
当然,她还接连吐出来两大口血。
这种重伤之下,她自然也该两眼一闭昏死了过去。
南信王愣了一愣之后,立即逃离现场。过了一会儿,等到这里聚了不少人,他这才又一副急匆匆凶悍非凡的模样赶过来。
“怎么回事?”他喝问姜应。
姜应真是手足无措,冷不防被他父王这么一喝,顿时又清楚过来,赶紧汇报情况,并且还添油加醋将此事上升到他做纨绔太嚣张以至于遭遇报复的点儿上。
南信王头一回在这种突发情况出来的时候没有把姜应揍到飞起。
姜应又再次感动起来。
这一回他连眼泪都憋不住了,抄起衣袖往面部狠狠擦了擦。
父王关心他的人,便是关心他。
虽然父王直接将人扛在背上带走有点怪,不过父王本来就行事诡异异于常人。
父王往常一上来就揍他,原也是疯症作祟,他都知道。父王早年因为他们几兄弟之间的争夺落下来这么一个病根,这是世人都知晓的事实,可他却还总惹他不快……
姜应越想心下越是感动懊恼。
这边南信王亲自扛着“昏迷不醒”的凤舞去了她的住处。王府内的专职大夫匆匆赶过来的时候,冷不防的被他一眼看过来,顿时慌得一哆嗦险些将自身和医药箱全都撂在地上。
好在旁边早有两个被南信王那冷脸给冻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的人及时冲过来,拯救了这大夫一条命。
等到大夫终于履行了职责从屋里出来,那两个帮衬过他的,也都赶忙尾随退出。强大的求生欲使得他们三个在这整个过程里都恍恍惚惚,几乎都凭着本能在做事。
直到一阵冷风灌来,这三人才猛地回过神来。
大夫惊诧了,“你们……”
话才出来,便被另外两人齐齐出手敲晕。
这两人做了这事,赶紧追随着前头那一阵风,继续做个老老实实合格的隐卫。
屋内。
南信王又独自沉默了良久。
终于,连烛火也颤巍巍覆灭。
南信王依旧没有离开。
但他却总算动了,不再像个沉默的雕塑。
黑暗中,他迈出步伐,径直来到病床前,紧接着他发出一声沉重叹息,身形一动,整个人已仰头躺在了病床剩余的空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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