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职的消息后,却早就在他北上的必经之路中等待。见高顺驻骅广年县,他们也骑着枣红色的良马蜂拥而至。
沮授是现任的广年令,任期还有一年时间。他和高顺已是肝胆相照的挚友,每月必定有书信往来。
按照帝国的规矩,县令和郡守在职期间,如坐牢一般不可随意出境。高顺和沮授只能通过书信交流。现如今,有途经广年县之便,高顺当然要盘桓几日。
闻听高顺要来,沮授早就扫榻以待。一大早便踏着白皑皑的积雪,迎出广年县的县城外。接到高顺后,他指了指高顺队伍后追随而来的士人和学子,打趣道:“德厚兄!兄如今的声望盖绝天下,恐怕要超过袁本初了!哈哈哈!”
“哈哈哈!公予兄过奖了!小弟却不敢与袁本初并列。”闻言,高顺含笑道。
旋即,他从战马跃下,快步上前和沮授拉手。与此同时,他语气恭敬的说:“小弟以师尊郭公和郑公为师,只是修炼不够,还未达到他们二人‘桃李不言下自成蹊’的境界啊!”
“采!德厚公雅量!”闻听此言后,追随而来的士子c学子们皆拍掌击剑鞘,大赞高顺。
一番寒暄后,高顺命典韦在广年县城外安营扎寨,准备宿营此地。一干追随而来的士人和学子们见此,也有样学样开始在野外宿营。直到现在,他们方才明白,有关高顺“每至一地,必定野外宿营”的传言非虚。
入夜,沮授自然要在县令府中大摆宴席,招待高顺。席间,他把自己的弟弟沮宗和幼子沮鹄唤来给高顺行礼,准备拜入高顺门下。
挚友相托,高顺当然无法推辞。他随后又举斛道:“公予兄!此次北上,小弟感到行事艰难,兄还是辞去官职来助小弟一臂之力如何?”
闻言,沮授有些诧异。他目光凝视高顺,问道:“德厚兄!兄一直不是说:为官一任造反一方么?小弟虽是才薄,能回到家乡巨鹿郡为官,也想造福乡梓啊!”
“小弟一路走来,见翼州流民成群游荡荒野,公予兄能告知小弟是何因?”高顺没有回答沮授之问,却又再反问了一句。
沮授已是担任第二任县令,当然知道其中缘由了。闻言后,他微微摇头长叹一声,然后一饮而尽斛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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