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饮三杯美水之后,再看那婢女也不觉如何丑陋了,虽不知她为何会如此,但见她面色和善,料无歹意。
便伸手一指那婢女,对刘豹说道:“左贤王,我家里佣人太少,我看我边上这个婢女不错,不知左贤王能否割爱……”
此言一出,便引起一片哗然,众人都暗自纳闷:“往往要女人,都是要年轻貌美的,这个女子一见便令人生厌,这贾敬业居然还向左贤王要人,他脑子有病吗?”
蔡琰也大感奇怪,不得不对这个看似疯疯傻傻的贾敬业重新审视。
刘豹抬头一看那女子,便觉得恶心,微微一笑,道:“既是贾军师看上的人,我哪有舍不得之理。”
伸手一指那婢女,道:“那……谁,从今天起你便跟着贾军师,一定要好生服侍。”
那婢女冲左贤王行了一礼,手上比比划划,口中咦咦呀呀,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众人更是色变,原来这婢女竟然是一个哑巴,贾敬业倒乐了,心道:有这么一个女子在我身边服侍,我就放心了。
家里那俩醋坛子也不敢放什么声音,我的胳膊也得救了,哈哈!
刘豹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道:“罢了,就这样吧。”
那婢女又行了一礼,不再多说什么,立于贾敬业边上,继续为他倒水。
宴罢贾敬业回到了刘豹为他准备的毡帐之中,貂婵便问道:“相公,咱家的丫环不缺啊,你怎么还向左贤王要人?”
贾敬业没理她,对曹静说道:“曹静,去看看外面有没有人监视。”
曹静依言而出,过不多时便即回转,悄声道:“没有人,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贾敬业对那婢女说道:“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喝酒?一直给我倒水,这倒挺好,哈哈。”
貂婵闻言大惊,忙抢上前来,摸了摸他的头,问道:“相公,你觉得怎么样,头痛不痛?”
曹静则拔出长剑,将那女子制住,喝道:“解药呢,快拿出来!”
那婢女吓了一大跳,不由自主的退后了一步,双手不停的比划,显是在说自己没有歹意。
贾敬业一摆手,道:“嘟,你们这是唱得哪出啊,看她的样子也不像下药的。不过她那比比划划的,我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貂婵,你有耐心,问问她为什么给我倒水?”
貂婵也不懂哑语,总算她耐得住性子,同那婢女比划了半天,知道了个大概。
转过身来对贾敬业说道:“她说是有人要她这么做的,至于为什么她也不知道。”
贾敬业低头沉思,问道:“是谁要他这么做的,知道了么?”
貂婵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她比划的意思,不知道是谁。”
贾敬业点了点头,嗯了一声,道:“我看幕后之人也没有什么歹意,就先这样吧。那个婢女叫什么名字?”
貂婵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贾敬业道:“算了,咱乱起了,咱家有一翠花了,这个也按花字辈起,我看干脆就叫桂花算了。”
貂婵、曹静听了这个俗不可奈的名字,无不蹙眉摇头。
桂花闻名之后,柳眉一蹙,小脸一侧,小嘴一撅,以示很不满意。
贾敬业道:“嘟,我起的名字,你敢有啥意见!”
桂花只得认命了,点了点头,打了半天手势,指指帐外,好似有事要出去。
贾敬业莫明其妙,大眼瞪小眼,对貂婵说道:“貂翻译,你再给咱译译。”
貂婵又忙活半天,弄得一头雾水,也只明白了个大概,对贾敬业说道:“相公,她好象和那主使之人有过约定,我们到了之后,她便要回到住处附近留个信息,告知那人我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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