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期是这样。
妈妈每天看着视频里两个胳膊的冯小,她很不理解,难道真的有另一个儿子?
她找到了给孩子看病的心理医生。
医生也惊呆了。
这不是经过处理的视频,它是真实的。
医生跟冯小的妈妈来到孩子的卧室。
在孩子卧室的床底下,发现了六面一米多高的镜子。
那是冯小的生日礼物。
每年——他都向妈妈要一面镜子做为生日礼物。
医生翻看了孩子的日记,她发现冯小从某一方面说——他是个天才。
日记中有一页:我——其实是完美的。
下面是一个个长方形,它们呈古怪的方位排列着,而且标注着角度。
医生跟妈妈按照日记上画的把镜子摆好。
妈妈站在了中间。
她左手攥着拳头,右手伸开,但是镜子里的妈妈……
竟然是两个手都是伸开的。
医生看着镜子,她眯着眼睛。
镜子里的妈妈,其实是两个右面的半个身子拼在一起。
但是天衣无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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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故中,我虽然没有直接责任,但是学校开除了我——一个比较优秀的保安。
老的哥发誓他们会后悔。
其实后悔的是我,但是我没办法。
当时报纸上曾经报道过这件事,标题醒目“无良作者不负责任险酿惨祸。”
现在想想,估计是维照明这狗仔队员写的,我没证据,也不打算秋后算账。
这个故事——跟视频里的白露有什么关联?
我仔细的看着画面。
镜子?
我一直认为很诡秘。
除非必要,我不会对着这东西照个不停。
付大海问我:“什么两个自己?”
我把上面写的跟他讲了一遍。
白露冷哼了一声,依然看着我说:“挺能编的吗,做的哥屈才了。”
我尴尬的笑了一下。
想到“两个自己”中的镜子,我开始重新审视视频的画面。
老的哥设想我就是那个摄像师,我当时站在什么样的角度去拍的?
我猛然一惊,这个角度,如果我是摄像师,应该在酷似白露女人的身后。
那么以镜子的高度,我应该在里面能看见我。
因为角度差不超过十度。
如果我应该在镜子里出现的话,我的脑袋会在什么位置?
那个脸是空白的长发女人——她是摄像师?
我看着维照明,他眯着眼睛,我知道,他也想到了这个问题。
我把心里想的跟付大海他们说了。
付大海:“你们觉得——这个没脸的女人是人吗?”
我一哆嗦。
付大海:“她怎么没拿摄像机?”
我也疑惑。
付大海:“镜子里照出来的——跟现实一样吗?”
不一样。
“两个自己”虽然是我编的一个故事,但是老的哥求证过,只要角度合适,确实可以产生那样的效果。
我又想到一个说法,在农村走夜路,尤其是经过一些不干净的地方,很多人会拿出个小镜子往后面看。
但是别回头,你回头看见的是人、是车、是狗、是猪,你在镜子里看见的,可能是其它东西。
这件事儿老的哥没求证过。
白露:“我说的哥——你还没回答我,这个视频里的女人——我为什么可以肯定的说——她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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