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至今没有看出来。
白露又冷哼了一声,狠狠地瞪了付大海跟我一眼说:“想通了告诉我一声儿。”
三个男人你看我我看你,没看出她——跟白露到底为什么不是一个人。
我们坐在沙发上,开始想问题。
我问付大海:“有件事我一直费解?”
付大海:“说。”
我:“你为什么——对冯建军的老婆这么执着?”
付大海:“她有问题。”
我:“就算尤菜花有问题,跟你有什么关系?”
付大海:“原先没有。”
是,现在有了,付大海的老婆有可能是当时的新娘。
可白露胸有成竹的说不是。
证据就在镜子里,偏偏我们看不出来。
看来白露也没有自己说出来的意思。
付大海的眼神告诉我,他很介意。
我们聊了很久也没有好的建议。
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无论镜子里的女人是不是白露,不要说十年,就是二十年,也不可能长成现在尤菜花的恐怖样子。
付大海的执着是对的,尤菜花有问题。
可冯建军为什么对她认可?
他儿子为什么认她做妈妈?
冯父为什么说儿媳妇被换走了?
一切——都是谜。
我跟付大海说借录像带回去研究研究,他爽快的同意了。
还有那台录像机,我也一起搬走。
折腾了几天,还是没有实质性的进展。
这盘带子能作为证据?
到派出所继续指证尤菜花有问题?
都不现实。
回到家我没急着看带子,我洗了个澡,从浴室出来,我愣了一下神儿。
录像带摆在茶几上,正正的摆着。
我回到家把带子从录像机里拿出来了?
录像机还没插电源,这几乎不可能。
老的哥激灵一下。
我看着它,四四方方黑黑的人造记忆体,这里面记录着很多东西。
它是人类智慧的结晶。
这里面——会不会也有一个世界,里面有车、有人、有飞禽、有走兽。
它们按着自己的规律活着,在另一个世界。
我开始犯嘀咕。
不去看它,我把窗帘全部拉好,拉之前本能的往小区里看看。
没有黑影子。
我有点安慰。
睡觉前,我的手机响了,我看了一眼,电话是个陌生号。
接!
老的哥接电话小区内免费,管他是谁。
一个轻柔甜美的声音,听着都让人遐想:“是——的哥么?”
我还没等热血沸腾,心里就咯噔一下,声音熟悉,是白露。
我想到个成语——秋后算账。
现在还没到秋后,我的账单到了。
我干笑了一下说:“是嫂子吧!”
白露:“不敢当。”
我:“嫂子——你有事儿吗?”
白露:“你身边有人吗?”
我:“没有,我在家。”
白露:“你想明白了吗?那个女人——为什么不是我?”
我:“没有。”
白露:“你在家一个人看了带子?”
我:“没有。”
白露:“那最好,我劝你——不要碰它。”
白露声音冷冰冰的,不象是开玩笑。
我:“为什么?”
白露:“你想知道真相?”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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