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白露:“老付太犟,我劝不了他,但是我希望你别把他带上死路。”
我:“我不明白。”
白露:“三天之内你别碰录像带,记住,千万别动它。今天是3号,7号晚上,我会让你看看你们要对付的到底是什么,不过——你不能告诉维照明和老付。”
我心开始跳的厉害,妈的,这面如桃花、心狠手辣的女人老的哥能信她?
我:“在哪看?”
白露:“冯建军家。”
我:“就——咱俩?”
白露:“是!”
我:“那不行!”
老的哥斩钉截铁的说。
现在不敢吹牛我有多犀利了,事情超出了老的哥能承受的范围。
我忌讳她。
尤其是她拿着刀子捅死狗时面上还带着甜甜的笑容那一幕,老的哥心有余悸。
视频里的女人我不能确定是不是她,我不得不警惕。
尤其是——她背后还有一张空白的脸。
白露:“你害怕我?”
老的哥心虚的笑了几下说:“我怎么会怕你,只是——咱们两个人不方便。”
白露:“好吧!你可以在找一个朋友,但是——要做好心理准备。”
我:“有危险?”
白露:“不好说!我在场——应该没事儿。但是你一定要遵守诺言,不要让老付和维照明知道,否则——你们都很危险。”
我:“你放心,我向来不食言。”
白露:“这样最好。最后在劝你一句——千万别碰那盒录像带。”
我挂了电话,我真想给维照明和付大海打个电话我们一起去,但是——老的哥没有。
跟女人食言,不是我的性格。
当然——跟男人老的哥也没食过言。
我眯着眼睛,警觉的瞪着茶几上的录像带。
别碰它。
白露告诉我的,我觉最好还是听这个女人的话。
我回到卧室,把门锁的死死地,然后抱着被睡觉。
白露——真的会给我一个答案?
三天后才能知道。
早上起来我开始反思,我为什么要继续掺和?
跟我有什么关系?
为了5000元钱?
有时候,人做的很多事,都不一定是理智的。
但是你还会继续下去。
这可能就是人吧。
找谁陪我去?
虽然不是上刀山、下油锅。
事情诡异,很可能有危险,我必须找个五大三粗的。
这个人还必须听老的哥的话。
一个二货映入老的哥的视线。
蝗虫。
就是他。
他是我为数不多的铁子,而且——经常犯虎。
频率比老的哥要高出好几个百分点。
我上午在中央大街的停车点儿没看见他,估计他牛哄哄的接客去了。
他不在,我的破捷达只能停在后排。
他在——不管是谁,都必须给老的哥留个最好的位子。
蝗虫我一直觉得他够仗义、也够狠。
我把车刚停下,一阵“滴滴滴滴”鸣笛声在我车屁股后面狂响。
妈的是谁?
蝗虫不在就以为老的哥好欺负。
我探出脑袋回头看了一下。
外面真冷。
晕。
我赶紧让道,老的哥惹不起这死丫头。
老的哥在灌水?
别误会,我没那份闲心。
这丫头在后面——至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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