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违法的。
在说枪——不是万能的。
我觉得我要见的,不是一只猎枪能应付的。
我:“不用。”
叮当:“你跟蝗虫说了没有?”
我:“还没有。”
叮当:“我跟他说,到时候咱们三个去。”
我点头答应。
蝗虫好犯虎,但是不犯傻。
这家伙信一些东西,我硬拉他下水他未必答应,有叮当运作,老的哥相当放心。
叮当怎么找蝗虫说我不用管,我知道一定会成功。
到了中午时候我才看见蝗虫回来。
他朝我按了几下喇叭算是打招呼,我没理他。
现在蝗虫明显太嚣张。
我有必要杀杀他的锐气。
晚上回家,我的心再一次咕咚一声。
我打开灯慢慢的朝茶几走过去。
上面的录像带……
又开始动了。
这一次,它在录像机的带舱里。
插上电,只有轻轻地推一下,它就会放出东西来。
我现在可以肯定,我早上出去的时候没有碰它。
现在——我依旧不打算碰它。
我忽然有个感觉,白露不简单。
录像带在付大海家,也就是在白露家。
她一定知道这东西——鬼祟,所以她把它藏的很深。
因为我的提醒,这东西重见天日。
我习惯性的洗澡、吃面,回到卧室。
门锁死。
然后上网斗地主。
三天时间很快就过去。
7号早上。
我躺在卧室的床上,迷迷糊糊睡的正香。
我忽然坐了起来。
因为起来的太快,我心跳的格外厉害。
我调整了一下呼吸。
客厅——有哗哗哗的声音。
进来人了?
天这时候蒙蒙发亮。
我身体健硕,所以我不害怕。
只要不是进来一群人,老的哥都有跟他们火拼的冲动。
单身光棍都这样,精力充沛,无处发泄。
我慢慢的走到卧室门前,侧耳倾听。
我满腹狐疑。
这声音是电视机发出来的。
我家的电视是老式的。
没有节目和视频信号就“哗哗哗”响。
电视机打开了?
我很谨慎的打开卧室的门,眯着眼睛往外瞄。
我的脊背嗖嗖的直冒凉风。
电视开着。
录像机歪歪扭扭的趴在地上。
这时候——绿灯一闪一闪的,它在工作。
是谁干的?
是我?
不可能。
我住的是两室一厅,老的哥有个习惯,除了卧室,厨房和对门的屋子我从不关。
我警觉地检视所有的房间,没人。
窗户没有敲开的痕迹。
我转回身警惕的看着录像机。
就在这时候,电视忽然出现了画面和声音。
事出突然,我吓的一蹦。
电视的画面是冯建军和尤菜花进卧室的那段。
镜子在里面,又出现了。
白露在镜子里看着我,还有那张空白的脸。
为什么现在播的是这个画面,这是一个暗示?
忽然我想起白露的警告,不要碰录像带。
我没碰它,是它自己钻进录像机里面播放的。
白露说的别碰它,指的是我别碰它,还是别播放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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