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东西有问题。
老的哥伸手就把录像机的电源拔了下来。
屋子里,冷森森的。
七点十分,我给白露打了个电话。
白露:“哪位?”
我:“的哥,今天是7号。”
白露:“7号?7号怎么了?”
我一怔:“你不是说——今天给我答案吗?”
白露:“什么答案?”
我懵了。
我:“你是不是白露?”
白露:“你说呢?”
我:“你……”
白露:“跟你开个玩笑,怎么样的哥,想明白录像里的人为什么不是我了?”
我:“还没有。”
白露:“我警告你……别一个人看录影带,你做到了?”
我:“没做到。”
白露停了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我:“不是我放的……”
白露:“我知道,你……小心吧!”
我:“什么时候去冯建军家?”
白露:“今晚十二点,你等我的电话。”
我:“半夜去?”
白露:“难道现在去。”
说完砰的一声白露挂断了电话。
我开始有心理阴影。
一件事,这盘录像带——我觉得还是尽快给付大海送回去比较好。
我决定明天去。
上午我看见了蝗虫,他得意洋洋的跟我说现在活儿好的不得了,问我怎么样。
我看着他的脸就想揍他一顿。
可是老的哥是有涵养的。
我昧着良心说了慌:“好!”
蝗虫:“对了,叮当说今天有个什么事儿,让我陪她去,说你也去?”
我一乐,这丫头是个高手。
要是我的事儿蝗虫可能还琢磨琢磨,现在变成了我们陪叮当去。
我:“是,我也去。”
蝗虫:“干什么?”
我:“叮当没跟你说?”
蝗虫:“没说,就说是去开眼界,不知道这丫头搞什么鬼。”
我:“好事儿。”
蝗虫警惕的看着我问:“叮当——能有好事儿?”
我:“以前不好说,这一次——我相信她。”
蝗虫:“那好吧!”
就在这时候有人在蝗虫的车前喊:“人呢?走不走?”
蝗虫呲牙朝我得意的笑了笑:“看见没,我来生意了。”
说完转身走了。
我伸出头看了一眼,不由得乐了,因为——蝗虫要倒霉了。
敲蝗虫车的是个女孩儿,我认识她,而且印象很深。
事情有点诡异,也有点好笑。
老的哥开始灌水说一下,喜欢看的看看,不喜欢的跳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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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7月份,天正是热的时候。
一个晚上,我在尊皇酒吧门口儿揽生意。
这个女孩儿上了车。
她很健谈,坐在副驾驶一直跟我聊天,天南海北的,越聊越热乎。
临下车的时候女孩儿说忘记带钱了。
我眨巴眨巴眼睛说:“算了!”
女孩很高兴的说:“哥真大度!白白。”
我知道上当了。
聊天只是个铺垫。
忽然我想起有个小品:“聊十块钱的。”
我看了看计价器,9.5元。
也行,就当花钱买个乐呵。
老的哥屁股黑烟一冒继续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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