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甫定,急忙跑上前去,连口问道:“有没有事?有没有受伤?”关切之意溢于言表,第三旻看着思玉,眼中满是温情道:“不碍事,麹管家手下自有分寸”,思玉这才轻舒了一口气,猛然觉得自己方才动情失态,真情流露,急忙掠了几下头发,掩饰道:“无事就好,无事就好”,不自觉偷偷瞥了一眼余辽,就见余辽双眼无神看着自己,眼中露出无尽失落伤心之意,心知方才自己情急之下举动,必然都被他瞧在眼里,心中略感愧疚,低着头站在中家仆之后不言不语。
“且住!”第三旻笑吟吟的看了思玉一眼,分开家仆,对着正在激斗的二人喊了一声,麹管家当时猛攻两招,将老者逼开,随即身形停在第三旻身侧不动,老者反倒不明其意,他见这麹管家一掌送走第三旻,一掌拦住自己,双掌掌力截然有异,已知遇上了高手,几次三番想要冲向第三旻,均被这管家掌风挡住去路,正无计可施之时,忽见这管家闪身退开,却不离第三旻左右,自己当时也凝招不发,只是看那第三旻有何话说。
第三旻站在几个家仆身后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要取我性命?”那老者闻听冷笑一声,收势站定道:“老夫姓淳于,单名一个中字”,说着往身后一指那一心要请思玉上山的汉子道:“这是我侄儿淳于和,正是被你第三家毙命于淮阴淳于家老家主的儿子,第三旻,你现在可知老夫为何要取你性命了罢?”
“淳于中?”那老者此话一出,一直站在余辽身边的癞和尚诧异道:“鹫神淳于中?三十年前江湖赫赫有名,一夜之间忽然销声匿迹,世人都已为你已死了,谁知竟然在此做了山大王!”那老者听癞和尚叫出“鹫神”二字,淡淡一笑,眼中寒光一闪缓缓说道:“鹫神……唉…。。,当年我负气出走,隐姓埋名散漫江湖三十年,只道武林中再无人知道鹫神这个名号,我原本想就此终老一生,哪知这淳于家遭此大变,我侄儿被迫流落江湖,门人离散,老夫不得已,在此将家中门人故旧暂且聚集在一处,不知这位大和尚又是何人,莫不是与家兄有旧?”
“哪里哪里”,癞和尚大笑着连连摆手道:“淮阴淳于家门风森严,自你失去消息,淳于家十数年闭门谢客,我一个游方秃驴,怎么能跟淳于家这等武林名门大派有旧?”
“名门大派”淳于中惨然一笑道:“既然大和尚与此事无关,待我和这第三家了断恩怨,再来叙话。”
“了断?”第三旻一直静立看着癞和尚和淳于中说话,听到这“了断”二字,微微一笑道:“淳于老先生今日区区三人来此,就要与我第三家了断恩怨,未免也有些小觑我淮南第三家了罢?”
淳于中看着第三旻冷笑道:“小觑?如今江湖有谁敢小觑淮南第三家?若无准备,我岂敢半路邀截?老夫只是不想惊扰了寻常客商罢了。”说着扬手一挥,一支响箭带着凄厉哨音飞上半天,就见那山上喊声大震,不下百人从山上冲下,飞奔而来,一齐站在淳于中身后,各个刀枪在手,怒目圆睁看着第三旻。淳于中这才冷冷道:“如何,这番须不小觑你第三家了罢?这些都是我淳于家中门人故旧,自从我大哥死后,他们无一日不想报仇雪恨,只恨武艺低微,难敌你第三家势大,因此连淮阴故居也不敢住,飘零江湖,我只道你第三家永在淮南,不想你今日自投罗网,今天我淳于家百口人命聚集在此,就要为我大哥讨还公道!”
“唔”,第三旻听淳于中说完,眉目间颜色淡淡道:“既然是为了断你我两家恩怨,又何必惊扰思玉姑娘,若我将思玉姑娘相送,难道这两家恩怨竟然就能消弭了么?”
“第三旻,你敢!”,思玉整低头听着这边言来语去,忽然听第三旻说要用自己消弭两家恩怨,脸色一变,还未说话,就听后面一声怒喝,众人回头看时,就见余辽站在马车上,短刀在手,看着第三旻一脸怒气道:“你若是敢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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