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姐为质,我今日必与你生死相决!”再看癞和尚时,却似乎对此并不关心,坐在车边,和那车夫拿着一瓶酒,你一口我一口喝得甚是高兴。
第三旻看着一脸怒气的余辽,哈哈一笑,对着淳于中道:“老先生,你瞧见了,莫说我第三旻不答应,我这辽哥儿也不答应啊!”话音刚落,那淳于和从淳于中身后钻了出来,挺起手中钢刀道:“答应也由不得你,不答应也由不得你,今日我二叔在此,难由你们做主,识相的赶紧留下思玉姑娘束手就擒,小爷我少顷还能给你们一个痛快!”话虽说的颇为狠辣,只是那双眼珠子,始终在思玉身上看来看去,简直是猥琐至极。
第三旻看着淳于和,脸上尽是鄙夷之色,再瞧那淳于家人众,也都有些不满的看着自己这位少主人,这般大敌当前的关口,心思竟然还在那思玉身上,冷笑道:“看来请思玉姑娘品茶是假,找我第三家报仇是真?”
那淳于和道:“不是,今日无论你们是不是第三家,思玉姑娘也要随我上山走一遭,既然你们是第三家,只好自认晦气,今日有我二叔在,只怕你们难逃此劫”说完又看了思玉眉开眼笑道:“思玉姑娘不用害怕,我都吩咐过的,绝不会伤到你一根汗毛。”
第三旻看着淳于和一脸猥亵,踱步站在思玉身前道:“当日是谁去淳于家办事来着?”话音刚落,那家仆中一人疾步而出,对着第三旻一拱手道:“禀家主,是在下”,第三旻看着那家仆口气淡淡道:“广平,既然是你当日结下恩怨,今日你去了结此事罢”,那广平一拱手道:“遵命”,走过去站在淳于中面前道:“淳于老爷子,当日是我上门讨问说法,你兄长也是死于我拳下,我原当淳于家也是武林一脉,信义为重,哪知除了那淳于家主,竟都是些无赖小人,谁要报仇,就请上来罢!”
此话一出,淳于家众人顿时群情沸腾,纷纷指着那家仆怒骂道
“狗屁”
“胡说八道”
“无耻凶徒”
“千刀万剐了他”
淳于中当时一声怒喝道:“都住口”顿时身后众人再不说话,淳于中这才冷笑道:“你当日上门,能将我大哥毙于拳下,想必也有些功夫,只是我淳于家在江湖中百年信义为重,为何是无赖小人,今日你该当说个明白”
那家仆昂然道:“不错,淳于家主确实死于我拳下,在下当日上门,相问淳于家主为何在大庭广众之下毁骂我第三家,不料言语失和,当下要以拳脚分高低,我二人当时曾立下生死状,只为名声相关,因此无论生死,绝不追究,不想今日你们竟然拦路截杀,不是无赖却是什么?你们在此设伏,远离淮阴,若是今日杀了我们,尽可将这罪名推脱给江南武林,你们依旧是淮阴一代武林世家,这般心思,不是小人又是什么?早知道如此,那生死状不立也罢!”
淳于中听这家仆说两人曾立有生死状,江湖中人,对誓言约定极为重视,一旦立下,决不可违背,若是立了生死状又来寻仇,极为武林同道所不齿,当即看着淳于和到:“和儿,这生死状之事你可知道?”淳于和一脸茫然道:“哪有此事?我爹立下生死状,岂能不让我看到,他今日见咱们人多势众,心下惧怕,瞎编乱造,二叔莫听他胡说!赶紧杀了他们报仇,带着思玉姑娘回山,为了埋伏他们,午饭都未吃成,他们倒在此饱餐一顿。”
淳于中还未答话,那家仆却从怀中掏出一张纸展了开来道:“瞎编乱造?你且看这是什么?”说完拿出一张纸来,就空中一送,那纸飘飘然飞落淳于中面前地上,淳于中看着汉子,一脸疑惑从地上捡起那张纸来,就见上面写道:“立状人淮阴淳于正,淮南薛广平,只因名声之重,各有不同,今日约定,以武功辨高下。因拳脚无眼,恐互有损伤,特立此状,一言两纸,各执一张,动手之际,生死各安天命,余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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