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那书办前后受攻,身形猛的一顿,忽然一阵大笑道:“那就怪不得老夫送你全家团聚了!”宇文远同思玉心中都是一凛,这书办身形稍顿既动,不是向前,乃是往后,一掌向后拍出,两人耳边只听嗡的一声鸣响,思玉那根熟铜棍已然被这书办掌力拍的飞起,思玉更是身受巨震,齐眉棍脱手飞出,眼前一黑,哇的一声鲜血喷出,连退数步,这才靠在假山上不断喘息,看来已是被这书办内力震伤。
“纳命来!”这书办一掌击退思玉,眼中杀机顿盛,跟着便是口中沉喝,双掌一错,掌势变幻不定,直奔宇文远而来,宇文远见思玉受伤,心中早已惶急不已,有心过去护住思玉,奈何这书办双掌来势甚急,哪里还敢分心,情急之下,左掌也是飘然一摆,牙关紧咬,全身内力急转,一掌飘飘摇摇拍出,却是自己刚悟出不久的望海潮掌法第五势起手掌法孤鸿手,右手千牛刀凝势不发,只待两人双掌将交未交之时,便要闪身使动太极刺,与此人以性命相博!
两人身形甫合,砰的一声双掌相对,宇文远心中便是一叹,自己武功与此人相距实在太远,自己掌力对上此人之时,还不等自己右手短刀太极刺招式使出,已然察觉此人掌力阴阳变换不定,非但吞吐之间远出自己意料,就是身形之快也在自己念头一转之上,两人内力一对,宇文远只觉对方手掌如同烧红的铁块一般,掌心中却是一股极寒的阴气瞬间便破了自己内力之势,登时便是全身一寒,全身竟似要被冻僵一般,右手千牛刀哪里还递的出去?勉力运转内力,一逼一拒,借着对方掌势之威硬生生往后退了数步,只觉头昏眼花,自丹田至膻中气海一股阴冷之气内力,似乎要将自己经脉冻僵一般,手掌自手臂上却是火烧火燎,如同刚刚将整只左臂伸入油锅里一样,跟着便是一阵头昏眼花,几乎全身瘫软坐在地上。
“不错,不错,年纪轻轻,内力倒不差!”那书办一掌得势,只是站在原地,眼中颇为惊异看着宇文远,口中却是有些遗憾道:“你这般年纪,竟然能硬接老夫一掌,实属难能,果真是少年才俊,若你不是宇文虚中后人,老夫倒想留你一命,可惜了,可惜了!”宇文远此刻站在那里,那里还应得出话来,脸色扭曲,急运体内真气,要将那一股阴寒内劲压制下去,此时莫说是与这书办对战,便是自己挪动半步也不能。思玉倚在假山之侧,见这书办功夫这般了得,心中也是微微一叹,自知两人今夜再无幸免,见那书办缓步往宇文远身边而来,不忍再看,两眼一闭,两行清泪悄然涌出……
“你若能再接得下老夫一掌,老夫今夜便做主让你二人离去如何?”那书办缓步到宇文远身前,见他这片刻之间,竟然呼吸调匀,神色渐缓,却不即刻出手,回头看了那华服老者一眼,这才对宇文远说道:“老夫也不趁人之威,只等你内息平复再说!”说罢便退后两步,施施然站在一旁,双手背后,脸上尽是一派冷漠之意。宇文远此时刚刚将体内紊乱内息稳住,听这书办如此说,再瞧了一眼倚靠在一旁,喘息声愈来愈急促的思玉,当下牙关紧咬道:“就依你!”话音一落,收刀回鞘,双掌跟着一错,就原地将那望海潮掌法自第一势演起。
“哦?这是甚么意思?”那书办见宇文远只是站在原地,脸色凝重,一招一式极有板眼,脸上却有几分诧异,不知宇文远这是何意?宇文远却知此人既然要自己再接一掌,这一掌必然非同小可,这望海潮掌法乃是一门自外而内的功夫,若是练到极处,整路掌法都融会贯通,这番威力自然不惧面前此人,可如今自己限于内力修为,这掌法到了这孤鸿手便再难往前一步,索性趁着此人给自己这片刻喘息之机,将这望海潮掌法从头运转,以此将自己内力尽数转动,一来藉此让自己稳住内息,达到平静宁和之意,二来也藉此让内力遍行经脉,上下贯通,以至蓄势待发之状,也是自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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