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昂听得东瀚军也遭遇不测,也随着郅焕的眼神望向北边,随即呆立半响,口中不甘心的道:“说不定岑宏将叛军打败了,在来的路上呢,岑宏也是当世名将,区区叛军我想肯定不是岑将军的对手。”
“王爷你看城下。”郅焕以手指向城外,只见独孤鸿身侧一员青袍将长枪高举,枪尖上挑着一颗人头,火把照得仔细,正是岑宏首级。
只听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整个城楼上清晰可闻,独孤鸿向城上喊道:“王爷,郅太守,开城投降吧,以免伤及城中无辜百姓,岑宏已死,这是他的首级,尔等可要看仔细了,东瀚军团大营已破,余者尽皆受降,尔等已无援军,难道还要作垂死挣扎,与此城玉石俱焚乎?只要尔等投降,我可保尔等身家性命无忧,如若不然,岑宏便是尔等的下场。”独孤鸿已在此僵持了一个时辰有多,只等古湛破了东瀚军团,两兵合在一处,如果城上还不投降的话,就只能选择强攻。他早已打探好,宁州也就七c八千的城防兵,常年没有经过战阵,只怕全军一个冲锋,此城便告失守,再者他还有内应,里应外合破城岂不易如反掌。
郅焕望着城下大军,心里无数个念头闪过:“降,还是不降。降,城内百姓免遭生灵涂炭,自己却枉为瑧朝一方太守,落下个千古骂名。不降,城外已无援兵,自己以身殉节,连累三军百姓跟着受死。苍天,你让郅焕如何是好。
郅焕早将自己生死置之度外,实不忍心让城中逾百万百姓跟着自己受死,独孤鸿在东瀚洲经营多年,世代封居于此,双方交战起来,难免城内没有他的内应,再者宁州城多年未经战火,城内守军可经得起一战?看着瑟瑟发抖的守军,郅焕长长一叹。
忽的,城上一阵喧哗,只见北边远处,星光闪闪,遍布四野,似有大军往宁州而来,城上之人满怀企盼,希望是岑宏大军到来。郅焕和嬴昂也作如此之想,这是他们唯一的希望。
事实无情的击碎了城上众人的心里防线,每一个人内心跌入谷底,个个面如死灰,郅焕和嬴昂也是这般。
古湛领着三万大军,与独孤鸿合兵一处,来到独孤鸿身侧,二人低语几句,得知情形,城上还想作垂死挣扎。古湛策马上前两步,大声喊道:“尔等可认得于我,我乃东潮军团副将古湛,东瀚军团大营被我攻破,现我已追随君侯独孤鸿,限尔等立即打开城门投降,我定保尔等平安,如若不然,当城破之时,必将尔等碎尸万段,全家斩杀。”字字诛心,城上之人个个清晰可闻。
“罢了罢了,不是我郅焕贪生怕死,实在不忍城中百姓跟着遭殃,王爷,我等就降了吧,降了还能保全王爷全家,如若不然,我等都将死无葬身之地也。”郅焕朝王爷嬴昂说道。
嬴昂做了几十年的太平王爷,今日要沦为阶下囚,呆立半响,口中喃喃道:“全凭郅太守作主。”
见嬴昂答应,郅焕朝城下喊道:“君侯,我等愿降,但是君侯要信守诺言,保全全城百姓及王爷嬴昂的身家性命。”
“决不食言,我独孤鸿一言九鼎,尔等放心打开城门。”独孤鸿斩钉截铁的道。
郅焕遂唤左右道:“传令,打开城门,尔等随我一同前去迎接君侯。”一行人连同嬴昂匆匆下楼而去。
兵不血刃,不费一兵一卒就拿下东瀚洲首府,之前在城内的布置竟没用上,独孤鸿别提有多高兴。独孤鸿派独孤皋接管了城防,将郅焕嬴昂等宁州一班官员安抚一番,将原来的城防军全部暂时收押,一直忙到五更天,各方暂且安置一番,待到天明再作计较。当夜独孤鸿在庹宽安排下,住进了宁州城属于独孤氏的一座豪宅,随同的还有古湛。
独孤鸿在东瀚洲颇有威望,宁州城内之人对于他的到来也没有反抗不从者,再有几万大军威慑,一夜到也无事。次日清晨,独孤羽c恒昶带着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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