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称你一声甯兄吧,你身子如此虚弱,要不再好好休息。”姬亘也不客气,话语不无关心。
“无妨,比先前好多了,多谢姬公子。姬庄主为人侠义忠肝,我辈学习之楷模,你乃姬庄主的公子,颇有姬庄主之风,让甯某敬佩。”甯钊本想举手作揖,奈何如今只剩右手,苦笑着将抬起的右手又放下,话锋一转问到姬亘:“姬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风云堡后山,又是如何跌下这山崖中?
“甯兄客气,我也多亏甯兄舍命一救,才不至于粉身碎骨而死,应该是我多谢甯兄才是。”姬亘说完朝甯钊深深一拜,随后解释说来云山县省亲,被独孤家姐邀请到风云堡作客,正好到后山游玩,碰巧撞见了独孤家的秘密,随即将甯钊被打下山崖之后发生的事情说了遍。
甯钊身上有伤不能动弹,欣然接受了姬亘一拜,闻姬亘之言也不得其解,摇了摇头,说道:“这独孤羽狡猾多端,心计歹毒,行事手段狠辣,枭雄本色,其志不,看来独孤氏真的要反朝庭。”话到最后深深一叹。
“独孤羽自认为是天命之主,铁了心要与朝庭作对,想必甯兄就是为这事来风云堡,可是他们为何要追杀你?”姬亘将心中的疑问抛给甯钊。
事已至此,甯钊也不再隐瞒,将他的手下发现独孤羽未死之时开始说起,到受荆开之令来杀独孤羽,却中了独孤羽之计,被独孤鸿打伤,不得不自断一臂而逃,但是风云堡各条要道都有人把手,实难逃出去,只好在风云堡后山徘徊躲藏,终还是被独孤羽手下发现,才有姬亘看到那一幕。
“我这些年一直在东瀚追查独孤羽的下落,事实正如陛下所料;如姬你所说,此人自认为是天命之主,蛊惑古湛一起谋反,东瀚洲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受他蛊惑胁迫,随他一起阴谋起事;这事我得早点告知宁州太守,告知陛下,要不然朝庭又要历经一次浩劫,还好我早已派人通知了渷京,朝庭怕是已派人来宁州,哈哈。”说完,甯钊表情有些得意,轻声笑着。
姬亘似乎想起什么,望着甯钊不好意思的道:“我好像把你的事给搅合了。”
“何事?”
姬亘将如何救下独孤紫绮之事说了一遍,最后信心满满的道:“我已派家将姬鹏快马鞭报告禁军统领姜懿将军了,不过独孤家追查得紧,但是以我家将的身手肯定无事,说不准朝庭的人还真的在来的路上。”姬亘哪里能保证得了,后面些话都是安慰说词。
闻得姬亘家将黄脸汉子杀害,姬亘得了竹筒,甯钊右手拍着大腿长叹一声,得知姬亘派人已告知渷京,脸色为之一喜,当姬亘说姬鹏出发就在两天前时,脸上阴晴不定的甯钊重重长叹一声,喃喃自语道:“时也命也,天意不可违啊。”
“甯兄何出此言?”
“等姬鹏赶到渷京城,只怕独孤氏早已起兵了。朝庭派人来也无用了,到时只能兵戈相见,费时将久矣。”甯钊不无惋惜,千算万算,没想到他的手下黄脸汉子要去招惹独孤紫绮,而被姬亘主仆二人撞到将其斩杀,竹筒也被姬亘得到。黄脸汉子也一起随甯钊前去刺杀独孤羽,只是他没有露面,独自一人躲在一旁,如发生不测,立马逃走告知渷京。甯钊当日躲在崖壁上逃走后,来到他与黄脸汉子约定的会合之地,将竹筒交给黄脸汉子,让他快马加鞭送往渷京,谁曾想被姬亘截获,一切都是天意。
“那不一定。”姬亘又将遇上姜攸之事说与甯钊,甯钊闻得喜笑颜开,直呼:“大事可济也,大事可济也,独孤氏必亡,独孤氏必亡。嘿嘿嘿!”甯钊不敢大声长笑,只能以此奸笑解心中之恨。
姬亘很无奈,任由甯钊发泄,本想告知有密道可以出去,又想了想,如果姜攸顺利的话,应该将消息传给了宁州太守,如果姜攸没有传到,姬亘和甯钊出去了也无济于事,甯钊重伤之躯,姬亘不会武功,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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