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注意后方横岭,似乎是一处山谷。”姜彧在马上探身望着横岭方向道。
“彭虎。”羊牧闻姜彧之言,望着横岭方向,头也不回的道。
“到。”一位三十左右的汉子,在马上答道。
“令你领五千步兵,在横岭山下布防,多布乱石等物,防止山内敌军趁机袭我军后方。”
“诺。”彭虎领命而去。
姜彧仔细思索着,似乎还有遗漏之处,百思不得所获。
方圆阵,一个纯防守的阵形,长枪兵c长矛兵披甲在前,盾兵次之,弓箭c蹶张藏于盾之后,数万人站于野,结阵方圆数里,羊牧与姜彧高坐阵中,谈笑风生等候靼靼人到来。
大地颤抖,数十里外都能感觉似有千军成马奔腾而至,蹄声越来越近,轰隆隆如天雷一般,连绵不息,远处山坡上出现一个黑点,接着一排,一队队骑兵出现在山坡之上,密密麻麻,不计其数,旌旗飘扬,号角争鸣。
为首之人看着远处山下的瑧朝大军,骑军在前,步兵于后结阵,轻蔑的笑了笑,手上马鞭指着远处,对着身旁左右道:“羊牧也不过如此,今日让他与他的士兵全部葬身于此,为我父可汗报仇雪恨,传我王令,全军出击。”
拓风辽话毕,号角声复起,牧奴人呼喊着,策马向山坡冲去,十里的距离,足以让骑兵冲锋,战马速度达到最快。在牧奴人眼里,瑧朝人在此结阵自寻死路,全军俯冲而下,恐怕瑧朝人很难抵挡一个突袭,必定四散逃走。
大地复又颤抖起来,万马奔腾,气势磅礴,山呼海啸,扬起地上白雪如落雪般,牧奴人手持长刀,长矛,狼牙棒等各式武器,催骑呼啸着杀向瑧朝大军。
羊牧在阵中见牧奴人俯冲而来,令旗一挥,命前方骑军左右分开,往古沧c高丘盛处。
牧奴人速度很快,几个呼吸之间离瑧朝大军不足二里,前军两位身着王子装束的粗旷青年将军,此二人正是拓风辽二儿子拓风雷及三儿子拓风鹰,二人齐声大喊一声:“分。”前军一分为二,朝瑧朝方圆阵形左右两翼奔去,离瑧朝军队越来越近,不足百步,纷纷张弓搭箭,射向瑧朝军阵。
阵中多有中箭倒地者,一人倒下,后面迅速上前补上,阵形始终稳固;中军令旗一挥,藏于盾兵后的蹶张士c弓箭手分分还击,如稻草收割一般,牧奴人一片片倒下,中箭落马者不计其数。
拓风雷和拓风鹰前军见骑射讨不了好,迅速往远端奔去,再复折回来,挥舞着武器,冲向瑧朝军阵的左右两翼,准备强攻突阵。
战场鼓声大作,号角震天,蹄声如雷,箭矢如簧,牧奴人纷纷落马,被后军踏为肉泥;大地在颤抖,震得士兵心弦绷紧,瑧朝前排的长枪兵c长矛兵,紧握住手中武器,紧张的看着牧奴人如风一样的奔弛而来,旁边的屯长,曲长高声吼道,全军集中,听其号令。
见牧奴人奔弛而来离阵不足百步,校尉一声大喊:“起。”长枪兵,长矛兵纷纷将手中长枪c长矛倒插于地,枪尖c矛尖向上,双手紧握对准敌军战马。
牧奴人第一勇士乌图巴带着铁骑风驰电击的从正面冲来,明知道前方有长枪长矛,也只能催骑迎上,砰砰砰之声不觉于耳,牧奴人骑兵与瑧朝前军撞在一起,如扎在刺猬身上一般,战马瞬间被扎成筛子;被长枪长矛扎透的战马,带着主人顺着枪身矛身又往前几步才力竭停下,马血顺着枪身矛身流下,人仰马翻,未有落马者也被后排士兵长枪长矛戳死。前排牧奴人受创,后面的牧奴人瞬间又撞了上来,枪矛对骑兵本就相克,外有长枪长矛,内有蹶张士c弓箭手,牧奴人损失惨重,死伤无数,很难冲破军阵,侥幸冲过枪阵c矛阵者,骑兵速度已失,又被刀盾兵结果。
领军冲阵的乌图巴c拓风雷c拓风鹰,个个都是牧奴人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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