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然心下好笑,哪来这么害羞的女郎?这就不好意思了?女郎们不都是从小就由侍奴服侍的吗?由侍奴们给洗澡、穿衣打扮,应是见惯了才是,萦儿这是怎么了?
他想了一下发现,好像这几个月萦儿都没要侍奴们伺候洗浴,都是她自己独立完成的,他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心里喜滋滋的。
他走到床边,拉着孟萦的手说道:“萦儿,该吃饭了。面要趁热吃,要不然凉了,对身体不好。”
孟萦抽出手站起来,走到桌边。黄简然的手艺真不错,汤头清亮,面条细软,入口香浓,吃到胃里觉得分外慰贴。
孟萦吃到一半才想起没有问他吃过没有,忙说道:“简然兄手艺见长,饭越做越好吃了。多谢多谢!对了,你吃过了吗?”
简然笑道:“萦儿喜欢就好,如果可以,我愿意给你做一辈子饭。”
孟萦正喝着汤,听他这么一说,一下子就呛住了,猛烈地咳嗽起来。她一咳嗽,下面立马血流如注。她白着脸,觉得自己今日真是悲催,不知得罪了哪路神仙,降下惩罚。
简然见孟萦白着脸咳嗽着,立马上前轻轻地帮她拍了拍后背说道:“慢慢吃,不要急,又没人跟你抢。”
这不是有没有抢的问题,而是能不能不要在人吃饭的时候撩人家,孟萦腹诽道,这个闷骚的黄简然!
孟萦吃完面,简然端着托盘出去递给了门外的小厮,又拿了壶热水,让孟萦了漱口,然后扶着她到床上躺着。
孟萦觉得他对自己怎么像对病人似的,不就是来个大姨妈吗?前世来大姨妈还不是该干嘛就干嘛,哪那么金贵。不过有人疼有人宠感觉还真是好,她也就顺势躺了下来。
简然等她躺下就问道:“萦儿可有什么不适?”
孟萦摇了摇头,然后想到血量是不是有些大了,便说道:“有些疲累,好像出血量有些大。”
简然帮孟萦把了把脉,说道:“过会儿,你喝碗药再睡。今晚我值夜,有事你叫我,这药三个时辰喝一次,到时我叫你。如果困了,你就先睡会儿,吃药时,我再叫你。”
孟萦听他说今晚值夜,她有些不解道:“你回去休息吧,晚上白芨或竹清值夜就可以了。你让他们熬好药,到点叫我起来喝就可以了。今日你也忙碌了一天,辛苦你了。”
简然道:“我还好,是祖父安排我值夜的,你的情况我最熟悉,守着你,我才能心安,否则回去也会牵肠挂肚。”
孟萦一听咋就觉得这么怪呢,算了,两家是世交,都没挑破的事,还是装傻算了。既然是爷爷安排的,他这么安排,自有他的道理。
晚上孟萦喝了药,药里有助眠的成分,她很快就睡了过去。
半夜,简然进来叫她喝药,她躺在床上满头冷汗,叫都叫不醒。他只好掰开她的嘴灌了半碗药。他见血迹溢出,帮她换了条新月事带,换了干爽的里衣,又让人换了床单铺盖这才将她放到床上。
睡梦中孟萦觉得好冷,冻得直哆嗦,她本能地往温暖的地方靠拢。简然抱着她往床上放,刚准备松开她。孟萦觉得大火炉子怎么跑了,她胡乱地抓住他的衣服往他怀里拱。嘴里胡乱地说道:“大火炉子别跑,我冷,好冷……”
简然看她无赖地样子有些好笑,这样子和她平日里可不像,不过这样好像更可爱,更让人怜惜呢!
简然只好躺在孟萦旁边,又拉上薄被盖在两人身上。孟萦刚开始动来动去往他怀里乱拱,后来总算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睡了过去。
可黄简然就惨了,孟萦为了取暖,几乎趴在了他身上,肚皮放在他的胸腹间取暖。头枕着他的肩膀,脸对着他,每次出气都会吹到他的脖子和耳垂,一呼一吸间撩动他的心弦。慢慢地他的耳朵红了起来,身体开始发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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