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发生永州的风波之后,李安国内心的紧迫感更加强烈,不过在做大事之前得尽快将婚事办了。
与喜梅成婚倒是顺理成章,如今安国军上下都知道她迟早会成为他的夫人,为安抚原西营诸将,娶喜梅也是必然的事。
何况自己对喜梅也很在乎。
还有一人却让他有些乱了方寸。
万宁。
万宁对自己的好感是个人都可以看得出,此时的人三妻四妾寻常见,不过此话怎么跟李汉堂说啊。
嗯,还是去探探李汉堂的口风。
老营搬到湖南后一分为二,一半人马留在长沙,另一半却去了衡州,匠户营、医护营也一分为二,万机去了衡州,万宁却留在长沙,并住在吉王府靠近后殿的地方,此事李安国虽没过问,不过办事的属下的心昭然若揭。
当然了,迎娶万宁也有冠冕堂皇的理由——那便是安抚湖广诸人,不过李汉堂心里是怎么想的就不知晓了。
李汉堂就住在后殿,与李安国住的地方只有一墙之隔,李安国这日抱着一坛好酒来到了李汉堂的住处。
李汉堂与喜梅住在一起,见到李安国来了,父女俩都是喜不自胜。
“喜梅,吩咐厨房弄一桌菜过来,我好久没和堂叔喝几盅了”
“诶!”
等喜梅出去了,李汉堂盯着李安国,“二娃,你有些日子没到我这里来了吧”
李安国看了看李汉堂,只见他必以前胖了一些,气色也好了许多,丰满的脸颊配上他那蓬大胡子倒更有威势了。
以前的李汉堂可是有“关公”的绰号,虽然多以外貌而来,不过当时无论在山西、河南还是英霍山区,关公千骑还是颇有名声的,可惜在中了田雄之计,千骑损伤大半后,关公的雄心一下就消减了,就好像一直捂着一个财宝,因为这个财宝主人也跟着威风起来,等财宝摔坏了,人也瘪了下来。
李汉堂住的这处院落中间正好有个凉亭,亭里有个石桌,爷俩儿坐在石桌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唠着。
半晌,李汉堂见到桌上放着的那坛酒,“二娃,这是何酒?我以前怎地没见过?”
李安国笑道:“堂叔,这可是常德府的名酒,武陵酒,原本是荣王的产业,还不时进贡京城,酒坊已经歇业快两年了,马武他们过去后,我就让他们恢复起来,如今全湖南加上武昌府的百姓都可以喝上这种酒……”
李汉堂说道:“怎地我老营不知晓此事?”
李安国心想今天正好与他将此事掰扯清楚,便说道:“堂叔,如今我安国军家业也大了,还像以前四处流动时那样就不行了,如今需要花钱的人丁繁多,恢复这酒坊后多少是一个进项,故此,我将它放到了户部下面”
李汉堂撇撇嘴,“我等不是有银票嘛,要多少印多少,值当什么?”
李安国知道此事与他说不清楚,不过转进湖南后,这以前老营的诸项产业很多慢慢地划到了工部、户部下面,李汉堂以前读过书,又有一身好武艺,像目前这样荒废着着实不好。
“我这都是比照存银来印发银票的,如果无休止发了,就会落到以前大明宝钞的下场,你想啊,大凡某一物件儿,市面上多了就贱了,少了就贵起来,这银票也是同样的道理”
“那你储存这许多银两作甚?”
“堂叔,湖南粮食倒不缺,不过食盐、绸布、船木还缺的很,外面的商户有一些愿意接受我等的银票,可尚有许多仍需要拿真金白银来购买”
李汉堂点点头,“二娃,你说的有道理,不过如今这老营……”
“堂叔,现在一切都上正轨了,各行各业都有所属,我正想与你说这个事,您看啊,您现在还不到四十岁,就这样窝在后殿也不是一个事,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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