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们主动告诉了我,那我还是感激的,此事我已经知晓,以后大家伙的都在旺兴街开铺子,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各赚各的生意,不要再闹事就好。”
“那是当然。”
两人异口同声。
于书燕嗯了一声,便带着石泉走了,周黎两人却是吐了口浊气说道:“当真是被刘二郎害惨了,这于东家就算没有这些人帮衬,却也是一个极为厉害的人,以后咱们还是得小心防着才好。”
两人想到这儿再也不敢打于家布庄的主意,因为于家布庄的生意红火,反而带动了他们的生意,何乐而不为。
于书燕回到柳树街的小院,心里头有一事一直缠绕在一起,既然已经知道是刘二郎所为,她是不是也该出手了,她也不能任凭人欺负才是。
于是于书燕给胡府去了一张请帖,她打算在清风酒楼请胡秀才吃饭。
那日一同前去,于书燕思前想后还是将秦楚给带了去,她一个妇道人家见秦楚的同窗,免得起谣言,再说秦楚那么好吃醋,事后知道了,必定有些不高兴了。
于书燕实在是太过了解秦楚的脾气,平素不惹他尽量便不去惹他。
胡耀在县学里只是挂了个名,不太去县学的,家中也请了厉害的夫子教导,倒是有不少空余的时间
。
收到于书燕的请帖,便高兴的收下,到了那一日前来赴约,看到秦楚夫妻,他面色变了变,苦笑了一下,接着含笑上前作揖。
三人进入包间,胡耀看了于书燕一眼,接着道喜,她第一次开铺做生意居然做得如此好,连着城里的富绅夫人们都去她的铺子里买布料。
于书燕有些自谦。
很快三人一起吃过饭,秦楚便代于书燕说起了对面铺子的刘二郎。
若是依着秦楚性子,他可不想用这么温和的方式解决,不过想到媳妇还得在旺兴街头呆着,也不能做得太过份了,免得这些人对于家布庄有了敌对的心理。
胡耀一听,刘二郎为了赶走于家布庄,竟然用了这下三滥的手段,立即动了怒火。
庾县商会的人也不容许商会里出现这样的败类,若是被人知道岂不是毁了整个商会的名声,看来他得清理门户了。
于是承诺了秦楚夫妻,商会即刻便去查,刘二郎的岳家是商会中一员,此事必不能就此揭过的。
有了胡耀这一句承诺,果然事情很快办好,刘二郎的岳家被迫退出商会,刘二郎遭岳家指责,从此刘家的生意一落千丈,以前借着商会的名头在外头轻视不少独门独户的小商户,如今反而不如这些小商户了。
至少这些小商户在小圈子内还是有诚信的,不少人愿意跟他们做生意,而刘二郎却是失了人品,庾
县商会不会随意逼人退会,如非此人的品行不端,一但退了商会,他们的前程可想而知。
刘家布庄门前清冷,老客人都去了对面的商铺,刘二郎心中郁郁,成日守在铺里,眼神狠毒的盯着对面的铺子。
于江全平素在铺外招呼,有时候看到对面的刘二郎,于江全便皱眉,回屋里时,便对女儿说道:“对面的刘二郎看着品行不端,成日盯着咱们的铺面,燕儿可得留心了,小心此人狗急了跳墙。”
于书燕一听点头,她也发现这个刘二郎有些极端,现在想来刘家在镇上做生意的时候还是挺有些手段的,那会儿在外头的名声也好,所以说人心不足蛇吞象,他若是这会儿反省,或者还能东山再起,却是可惜了。
很快到了秦楚县学放假的时光,于家布庄打算开到年二十九再关铺子,想来过年会有不少扯布做新衣,平素去访客也喜欢带上几尺布,所以腊月是最好做生意的时候。
于书燕却在这个时候要陪着秦楚回桃花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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