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况且还是任不在好友,加上江湖盛传盗圣从不劫色之名。心中也就有恃无恐了。
“哼!”路无金狼狈起身,便欲离去。也不再搭理董莲。
“你真的就是盗圣?”
“知道了还问?”路无金奇迹的站住脚步。只是似乎周围温度骤降。
“还生气呢?”
“我很奇怪,任不在明明最讨厌妓女秃驴,却和你成为朋友。”
“你认为我是青楼女子?”
“就算不是,就刚才那那样,岂非和妓女无二?”
“刚才刚才也只是想戏弄一下你才那样做得。”董莲似乎有些急了。
“哼!”这边是路无金留下的最后一句,黑影忽逝。只留下空中飘落的一点水珠,不知是泪是酒,无力坠地。
“我真的,做错了吗?”董莲痴痴站立,良久才道。
抛开杂思,董莲迎着风,向山上走去,长发摆摆,衣袂飘飘。如仙子般美丽,如仙子般忧伤。日隐天地暗,云落苍山高,时光飞逝,带走的不止时间,还有这山岳青松,明日霞光的好景。只待有心人,将伊挽留。
任不在于床上练功,若是平时,哪里坐得住?就算是呆在床上,也定不会这般规矩,或是蹦来跳去,或是横七竖八的躺着。就连任不在自己都不住心中感叹自己的懂事。不觉离董莲去了有两个时辰了。心中虽是不急,却还是耐住性子等着。
忽然,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任不在这才注意到董莲。董莲进了屋内,低着头,垂着及胸青丝,还未开口。任不在便已然问道:“怎么了,这么不开心,是没等到?还是被那小子欺负了?放心,等我好了,一定帮你出口气。”
“不在哥。”董莲这才将头轻轻抬起,满脸泪花,双目微红。原是董莲回来路上越想越气,竟而哭了。不哭则已,一哭却难止住。怕得被人询问,所以回来时也是小心翼翼。
“嗯?怎么哭了?有什么委屈,跟我说。”任不在听见哭腔,慌忙下床,拉着董莲入座,一边安慰,一边沏茶摆上。同时门外突然出现一人,有些担忧似的问道:“妹,你怎么了?”
“出去。”语声低绵无力,却斩钉截铁,不容反驳。
董习无奈。望了望任不在,任不在亦是示意知晓。董习这才离开,却是半句未留。
“这么伤心,怎么了?”任不在坐在对面,将茶杯往董莲处推了推,似逗她开心。
“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
这下任不在有点犯难了,搞不好踩了雷就更糟了。慎思道:“董妹子可爱乖巧,聪明伶俐,什么都好,就是一样不好。”
“什么不好?”董莲止了哭声,似乎被这句吸引,询问道。
“就是爱哭鼻子,把一个好端端的美人脸哭成花猫脸。”
“你才哭鼻子,你才花猫脸。”董莲破涕为笑,伸手就要去打任不在,只是手在半空,却突然顿住,缓缓将手放下。怯怯的问道:“不在哥,你朋友说你最讨厌青楼女子跟和尚,是吗?”
“有说过。”
似在酝酿,任不在耐心的等着。良久,董莲才将事情经过细细的讲给任不在听。这时任不在才知晓事情原委,不禁笑出声来。
“很好笑吗?”见着此幕,董莲有些生气,这是自然的。任不在也觉得过分了,才收住笑容道:“那小子准是喜欢上你了。”董莲闻声一惊道:“不可能,他只是想占我便宜。”
“你先听我把话说完”,任不在继续道:“你想想,你若是喜欢上一个人,他对你也极献殷勤。在你认为你俩情投意合的时候,他却说是骗你的。你受得了吗?”
董莲似乎想通此间关节,却还是有些不乐,问道:“我那样对他是不是和青楼女子的一样?”说话时,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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