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却闪出一丝狡诈。
此语一出,任不在心中大惊,暗道:“你这丫头,我开导你,你却给我设绊子,不过还好我也没去过,所以也就不算撒谎。”于是无辜般答道:“我没去过青楼啊。”
“嗯,这样啊。”董莲有些失望。
“不过,以后可别这么做了。”
“怎么,你吃醋了?”
“是啊,做哥哥的吃醋了。”
“好好好,我走了,记得欠我一百两。”董莲有些累了,不愿多呆。却也知道任不在语中真意。
却说另一头,路无金方才别了董莲,心脏咚咚乱跳,却是又羞又怒,不觉在烈日下行了十几里,纵是轻功卓绝,身体却也承受不住。抹着糊在眼睛上的汗水,看清了前路,继续走着。这一路便将之前喝的一大坛酒变作一身热汗,周身热气腾腾,路无金只觉口干舌燥,心中想到寻点酒解解渴,顺带解解馋。
左右望去,却是平野一片,玉修城距离此处尚有数里之遥。此时路无金方才不怎么将此事放在心上,才转身回去。路无金虽然身上没有带钱,却是将钱藏于各处隐秘处。是以这路无金,却实为路有金。
确定方位,路无金便慢慢走去,烈日煎熬之下,虽然酷热难当,此时却未占据路无金心头。猛烈的阳光只有在四周无奈地看着路无金时有时无的抱怨,蹬脚,踢草。这些在平时是极难见到的。
发泄一通后,路无金也渐渐冷静下来。使出轻功,奔向藏金之处。任不在那身奇怪的轻功其实便是路无金指点传授的。至于路无金本人轻功,身负盗圣之名,自然高明些,更何况修习了无影诀与抱云诀,无论跳高奔远都不过小菜一碟。
只见路无金人影竟是一闪一闪在平原田野飞驰,忽在一处树下停住,先手在树根部摸了摸,又在另一边敲了敲,如此反复,确定了位置用力一按,好端端的树木竟然破开了个洞,洞口拳头大小,里面塞了两锭银子。
路无金拿了出来,淡淡道:“先将就着花花吧。”揣好银子便向着远处已然出现的城镇奔去。
玉修城本就不是什么大城市,但是每日人来人往,倒是十分热闹,纵使是这种热的地板发烫的天气,整个城市依旧是络绎不绝。
便是这座城外不远处,有一酒家,酷日之下,鼓动的风也让人如感作天地蒸笼下的人形包子。酒旗高悬,在阵阵热风下剧烈摆动。搭着个不大的木屋,简单的摆了几个桌椅,搭着个大棚供人乘凉。
时值夏热,就连这城外也坐满了人,更有些直接靠着墙,或是靠着柴火,或是枕着路边石,喝酒乘凉。这个店家却只有爷孙两人经营,好在此处较为祥和,无人相欺。孙子摸约十一二岁,穿着破布条,送酒之间倒是勤健。除了卖些酒水,也卖些饭菜。
路无金和任不在自然是此处常客,爷孙二人多受照顾,也不敢怠慢二人。别的不说,爷孙二人绝对敢拍着胸脯说,只有路无金和任不在的酒是绝不会兑水的。
路无金几个起落,身子似燕起鹰翔,很快便到得城镇外,望着一片片田埂,着了方向,便又绕着赶去。不消片刻,终于赶到店里,却更是热浪滚滚,路无金感觉身上的汗水似乎走的更急了。
“路少侠还没吃过饭吧?老朽刚好弄了只烧鸡,正想献给您那。”老人家眼尖,迎了出来,回收叫到:“小子,摆好桌子,给少侠弄上两坛好酒。”
“好嘞!”孙子应声进屋。
“刘伯,叨扰。”
“说什么呢?这么客气,走走,少侠今日想必受了不少苦吧?这鬼天气。”老汉热情的迎路无金进屋。却见,屋内虽然满是空酒坛,却有一处隔间,此处原是爷孙吃饭睡觉之处。此时旁边已经摆好碗筷,一盘烧鸡,两坛开封的酒。烧鸡本来不大,如今更是是缺了一块。老爷子率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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