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抖了,哆嗦着不知如何开口。
“葛太医直说便是。”
葛太医擦擦额迹的汗,道:“是……是喜脉。”
阿夕知道葛太医在害怕什么,挥了挥手,让青儿送葛太医出去。
青儿送完葛太医,回来后高兴得像个孩子在原地蹦了蹦,阿夕都不知道她在高兴什么。
倒是柳儿,一脸忧心地握着她的手,虽然她也不知道她在忧心什么。
待青儿几乎是蹦着跟着葛太医去抓药时,柳儿才道:“阿夕,你是不是忘了,虽然你与将军……可是你毕竟尚未嫁……”
阿夕扯了个笑出来,“无事,这孩子我不会留的。”
李氏的人都死了个干净才好,才能称了陈馑的意。
青儿回来时怀里抱着药,嘴角止不住的拉大,笑意无法掩饰。
“姑娘,将军这会正被那几个讨人厌的老头缠着抽不开身,奴婢也没见着人,不过姑娘放心,奴婢跟佟春说了,他向奴婢保证了,等将军抽了空他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告诉将军这件事的。”
见到如此兴奋,阿夕不禁也觉得好笑。
“这么喜欢孩子?”
青儿挠挠头,又点点头,“将军跟姑娘的孩子,奴婢喜欢。”
不知怎的,阿夕见她如此真诚的笑容,不禁有些想起故人,若是青儿还在……
见她敛了笑意,青儿不禁担心地问,“姑娘可是不舒服?还是累了?有没有饿?想吃东西还是想躺着?”
见到她此,阿夕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青儿,你怎么一下子变成老妈子了。”
青儿嘿嘿一笑,也不恼,“为了将军跟姑娘的孩子,变成老妈子奴婢也心甘情愿。”
阿夕摆摆手,“行了,老妈子别在我面前晃了,你该干嘛干嘛去吧,我休息会。”
事实上,直到晚上,陈馑才抽开身来,佟春的确像他保证的那样第一时间把阿夕有孕之事告诉了他,陈馑只恨不得又回去把那几个缠住他的死老头子一人揣一脚。
陈馑踩着雪一路狂喜地回了朝阳宫,柳儿回了自己的屋子,只有青儿一个人趴在桌上守着灯。
见着陈馑青儿连忙起身,小声叫了句,“将军……”说着又往里面看了眼,“姑娘乏了,已经睡下了。”
陈馑站在门口,没有直接往里进,他抖抖身上的寒气,边让青儿给他换了件袍子边问,“她可有哪里不适?葛太医怎么说?”
青儿摇摇头,“姑娘无事,没有其他不适,只是容易困乏,葛太医说这是正常的,不过葛太医还是让奴婢去拿了些安胎的药过来,说是姑娘底子薄,还是小心些好。奴婢晚上煎了一副给姑娘喝下了。”
陈馑又问,“她高兴吗?还是不高兴?”
有了孩子她会开心吗?
青儿抿着笑道:“奴婢瞧着是高兴的,奴婢煎的药姑娘一点也没犹豫地痛快地喝了呢,要但凡有半点不高兴,哪里还会喝这安胎的药。将军您且放宽心,姑娘心里有您呢。”
青儿这样一说,陈馑不禁高兴起来,他搓搓手,觉得自己身上的寒意消了下去,这才往屋里走。
阿夕睡的实沉,陈馑这么大个人进来坐在床边她都没醒。
阿夕夜里醒来,见陈馑撑着脑袋闭着眼睛坐在床边,身上只披了件貂皮风衣,这寒冬腊月的,虽说屋子里烧了炭,但坐久了便是一阵一阵地发寒。
她睁着眼睛静默地看了他会,然后翻了个身面朝着墙重新闭上了眼。
陈馑没睡实,听着阿夕翻身的动静无声地起身将被子掩实了些。
阿夕放在被子里的拳头紧了紧,眉头也皱了皱,但很快便又放松下来,又重新睡了过去。
因为阿夕有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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