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向。”
陈馑三言两语便把十年前的旧事说完,但个中滋味,只有他们两个才知道,这十年,他们都经历了些什么。
阿夕久久不语,好半天才回说,“陈渊哪里会喂马,他连风筝都不会放。”
陈馑轻笑,“你倒是会过河拆桥。”
听到他笑,阿夕不禁也松了口气,她问,“陈馑,你身子究竟如何?”
陈馑拥着她,把身体重量往她身上压了压,咳了咳说,“无事,太医说,这外医养上一年半载的便差不多了,至于这毒,则需要费些功夫了,不过,一辈子那么长,总是能解的。”
阿夕忽然想到什么,从他怀中起身,“这毒既是陈礼下的,那陈渊那里会不会有解药?”
陈馑一愣,猛咳一声,然后道:“无事,太医说了,其实这毒吃了解药跟不吃解药也一回事,因为是慢性毒,已经渗入血液,需要慢慢调养的,既便是吃了解药也无用。否则,我跟你弟弟岂不是早就找陈渊要解药了?”
阿夕哦了一声,想想觉得陈馑说的也对,解药真有用的话,他跟朝晖岂能不要来。
陈馑笑了笑,将人重新拥回怀里。
十年,他一个人随受这么多,总得讨得利息回来不是吗?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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