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您也知道我婆娘死的早,寂寞难耐就和春芳勾搭上了,有天幽会之时被她大儿子撞见,我怕他传扬出去就,就把他掐死了,吓唬春芳如果敢说出去就把她一并杀了,那时也不知怎地饿的入了魔,又将那大儿子片成肉片油炸之后逼着春芳和我一起吃了,这时春芳已经怀了我的种,我索性把另外两个娃子也剁了割下肉用盐腌上准备留着日后吃,和春芳抛尸的时候她忽然发了疯想要杀了我,情急之下我就把她咬死了,又把尸体扔在了断崖下,我知道错了关叔,您就饶了我吧。”
畜生啊畜生,我爷爷气的嘴都在发抖,吼道:“你做出这等丧尽天良之事,就算天道能饶了你,人伦又怎么饶了你,人伦能饶了你,老子又如何能够饶了你。”怒到极致一挥手砍下了杜贵儿的半个脑壳,乌血豆腐脑儿喷了爷爷和边上的顾大郎一身。
顾大郎抹了一把脸哀声说:“兄弟啊,你可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尚且没有妻室,何不与那春芳嫂子喜结良缘呢?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啊。”
众人连忙附和,我爷爷听的厌烦,一脚把那半拉脑壳踢到人群中说:“一波人把这几个死人埋了,一波人去找胎毛烧了凶匕,我和大郎去解决那铁皮猪,凶匕之毒用四更露水冲着小儿粪便连喝九天可解,各自去吧。”
众人如释重负,那年代小孩儿多,按照吩咐很快就找了一堆胎毛烧了那凶匕,烧的时候臭气熏天,耳边犹如厉鬼哀嚎。然后又草草的给五个人立了个坟,这事儿就算完了。
说来也奇怪,凶匕被焚之后那铁皮野猪也化作了一滩恶臭的黑水,事后顾大郎问我爷爷真要用小孩儿屎泡茶喝了才能解毒啊,我爷爷告诉他:“我们中了毒确实不假,但是不深,就算不解最多也只是生几天烂疮,怕死的话多喝点儿生水拉拉肚子就好了,只是看不惯他们那副嘴脸,让他们起几天早喝几天屎茶又何妨。”
大饥荒过后我爷爷看顾大郎这孩子胆大心细又听话,平常打猎的时候也将他带在身边,有事儿没事儿就传授他一些技巧,可顾大郎又没有过耳不忘的本领,加上我爷爷教的东西又多又杂又诡秘,到最后连老爷子的一分本事都没学上。
可是人若有短必有所长,顾大郎天生心灵手巧爱琢磨,先是照着那本书上的图谱做了几个杀人硝器儿出来,精通原理之后,又结合山里的情况捣腾出不少新奇玩意儿,其中最出名的要数地无常和过心棺。
地无常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开口圆桶,可倒可立可埋地下,专门用来对付毛狗豺狼或者黄鼠狼子,制作的时候要先用鸡油熬出香味儿,因为这类动物最精,要是有人的气味儿它根本碰都不碰。在里面放上诱饵之后,只要等猎物脑袋伸进去触发机关,机阔就能瞬间收紧布置成八角形的软钢丝,从而绞死猎物还不伤皮子,可谓是百试百灵。
这过心棺可就毒了,外形就像口小棺材,里面由十八根空心铁箭和机簧组成,寓意着十八层地狱,前面有一根极为灵敏的拌索,是专门用来对付那种皮肉糙实的大型野兽,这类畜生常年在山间跳跃奔跑,腱子肉多密度还大,加上一层原装厚皮小口径步枪都不一定能打穿,唯一的罩门便是肚皮。过心棺却是只能埋在地下,只要猎物碰到拌索,机簧就能瞬间把十八根铁箭弹射到猎物腹部,空心箭管就起了引血槽的作用,片刻就能放干猎物的血,所以过心棺还有一个绰号叫饮血柩。
在那个少枪少弹的年代,顾大郎凭借着这两样东西可是出了大名,效率高风险低,也不用风餐露宿的到处找。后来也知道那本书名叫《公输木灵通记》,不知道是鲁班的哪一代徒孙留下的。
他为了不亵渎鲁班的手艺就做起了木匠生意,发迹之后我爷爷还真给他牵了一根儿红线娶了一房媳妇儿,从此过上了没羞没臊的生活。偶尔和我爷爷进山也只是为了乐趣。我爷爷人称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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