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博瞻的假期很快就结束,毕竟快乐的时光总是那么的迅速,临回j国的时候,他和徐子铭一起向卢教授道别,徐子铭也在这段时间收到了深邃公司的回复,一个如此不可多得的人才,到哪都是受欢迎的。
道别的午餐还是在研究所的食堂,这次餐桌上就这三个人,卢教授以茶代酒,预祝自己的两位学生能有更顺利的更辉煌的前途,其实卢教授对若谷的选择是很支持的,也许在他心里,已经看到自己那个未竟的梦想,在未来的一天由自己的这个得意门生来实现了。
卢教授和若谷不舍的目送若浊上了飞机,引擎的轰鸣声中,飞机直插霄汉,很快钻进了云层中,消失在了两人的视线之中,卢教授看了看若谷,“你这此离开,估计也会很久吧。”“还好,都是在国内,不像冯师兄,回来还算是方便。”“我不是说这个,走吧,回去收拾一下,看看你奶奶吧,我记得她现在就住在临市的中心医院。”若谷只是点了点头,并没说话。
卢教授和若谷来到奶奶所在的康复医院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了,这是个隶属于k市专门收治患有帕金森综合征老人的分院,负责人吴主任当年也是卢教授的学生,看见老师和若谷前来很是欣喜。师生三人寒暄了几句,若谷婉拒了老师和师兄,自己走到了奶奶的病房前,这里的老人的生活作息都很是规律,现在正是吃饭的时间,若谷隔着窗子远远的看着奶奶,看着护士像哄小孩一样喂奶奶吃饭,他不由得想起了八年前,想起了八年前的那盒点心,第一次得知奶奶患有帕金森的情景又一次浮现在眼前,但是和那时候相比,奶奶的精神和健康状态都差了很多,树欲静而风不止,留给奶奶,留给自己的时间,可真是不多了。
当冯博瞻又回到自己的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家”的时候,脑子里依旧回想着老师说的那番话,他曾经有志向要解开人类大脑的秘密,事实上,当年他在那个华夏记忆康复医院的时候,曾经不止一次的有机会解开这些秘密,出于自负,他当时相信自己能解开大脑思维,记忆的运行规律,但是出于谨慎,他没有将这样的研究进行下去。从大学开始,跟着卢教授,来到这个华夏医院,他一直做着这方面的研究,作为十余载一直浸淫与此道的天才,他很清楚,一旦他破解了这些,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他相信,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自己的研究总有泄露或者说是公之于众的一天,一旦这些方法被一些人利用,他不敢想象这一切,甚至在他第一次有机会这样机会的那天夜晚的噩梦中,在梦中那明媚的阳光下,在路上,餐厅,商场,电影院,所有的人都像是被抽掉了灵魂人型木偶,整齐一致的步伐,千篇一律的表情。这可怕的场景在他梦中一遍遍的重现,足足伴随了他两年。回想起这一切,冯博瞻就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什么理想,什么抱负,他走到冰箱跟前,拿出了瓶酒,硬往喉咙里灌了下去。
第二天天还未亮,冯博瞻就被电话给吵醒了,他摇晃着脑袋,宿醉给大脑的带来的冲击潮水般涌来,他看了一眼挂钟,才凌晨4点40,自从他来到j国,他还从来没有这个点醒过,他很不耐烦的看了一眼来电,来电人竟然是马辛,他的酒意不由得瞬间消退了许多。
“喂,马哥,我博瞻啊,进来可好啊。”冯博瞻接通电话,用尽量清醒的口气冲着电话说道。“博瞻啊,你现在在哪呢?”马辛打断了冯博瞻的寒暄,他的语气很是急切,急切到似乎连寒暄两句的时间都没有了。“我,我还在老地方,你来过的,就是”没等冯博瞻说完,马辛就打断了他的话,“恩,这就好,老弟,开门吧,我就在门口。”
冯博瞻愣住了,他还想说点什么,可是电话那头,马辛早就挂断了电话,自从当初马辛亲自将他安排到这家医院,还给他安排好了住处后,一别大半年,自己和这个当初的老上级,也是老朋友再无联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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