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闻言当做无事发生,可下一刻,众人缓过神来。唐家?暗器?毒药?和他刚刚接触过的人都面色一灰。只有那古家醉酒之人没有在意,且剥着那一捧硬壳之物,就着酒,吃着正香。众人赶紧与其拉开距离,忽有一人问徐通,如何知道此人为唐家后人。
“身不随器,常有小物随身。身法诡异,几步间便全此茶亭。衣袋偏多,此为唐家小成之人特点。大成的唐家弟子,衣着简易,随手取物便为暗器。江湖经验少者,未见其人,已中其毒。见其人,已是闭目之前。且我听闻,唐家曾造巨舟,延海域出了中土。归来时带回一物,名为长生果。此果成于地下,有硬壳。剥开可生食,可炒熟。此果目前只有唐家独有,不予外人种植,所以极为贵重。小子,我说的可对?”
徐通此话一出,那人终于无奈上前,收起不羁,恭敬道:
“不愧是通幽阁,前辈见识另逸尘佩服。可前辈以衣袋而断定大小成之说,晚辈不能苟同。晚辈自幼有喜爱衣袋的怪癖,或许晚辈目前果真是实力浅薄,但就算日后晚辈实力大成,衣袋也不会弃掉。不过前辈居然知道长生果,我更喜欢叫它地豆。晚辈是吃它长大,从未断过。若前辈想要,改日叫下人送去通幽阁。”
“哈哈,你们唐家人这嘴皮子也不赖。不过诸位不必担忧,刚刚他并未用任何毒物,看那酒醉之人吃的正欢。”
“哼!不过是一醉汉,毫无戒备之心罢了!”亭中有人讥讽道。
“他若无戒心,活不到今日。我唐逸尘敢言,刚刚我若下毒,尔等在亭中皆难逃一劫。不过他却会平安无事!我想大家该不会不知当年:古唐奇才入广寒,挽弓战乱定中原。无论何时,古家与唐家曾为亲家,而那传说的至尊便是古家与唐家血脉。我等后辈皆有着同一份荣耀,怎会悖祖而内乱!”
唐逸尘此言,众人沉默。他又大步走到古家后人身旁,竟一把夺过其酒,举起就是一大口。此举虽极为豪壮,可他毕竟从未饮过,这一口辛辣无比,咽一半,吐了一半。
古家后人惜酒如命,赶忙夺回。晃了晃葫芦,略显不满。酒话连篇,吞吞吐吐。
“你……不会喝酒,还抢我的宝贝。看在你的豆子的份上,我不打你。你连酒都不会喝,与我只能……算亲戚,却算不得……朋友。你,走开。”
唐逸尘无奈,内心叹道,不和酒鬼一般见识。趁机跑到那树下,很自然的坐在了地上。望着眼前闭目不语之人,仿若见到老朋友一样。
“你,不简单……”唐逸尘道。眼前之人不语。
“我的鼻子极为敏锐,你至少有二十五年的内力。而你应该年不过二十。你,不简单……”
眼前之人睁开眼,依然未说一句。只是看着唐逸尘,看着他剥长生果,一粒粒的咀嚼。
“我唐家对药草还算颇为了解,你如此穿着不是见不得人,应该是见不得天,亦或是见不得光。你,不简单……”他却不直说如何不简单,偏偏点到为止。
“你的话太多了,可知祸从口出!”他开口了,没有感情,没有杀气。开口说了一句,闭上了眼。
“哈哈,不必如此谨慎,我既说,便有分寸。只是想与你交个朋友,我若想害你,你到不了这里。我知你战力不俗,内力深厚,或许还不怕毒。怎么样,我对你的了解,可否让你吃惊?杨洛,哦,还是叫你问寒居士?”
此话一出,眼前之人再次睁眼。他承认了,便是他,五年前被买入杨府,井中逃过一劫,后入牢替罪……他便是洛,如今有赐姓为杨,号问寒。
“你觉得我能配起‘居士’二字?”杨洛平静的问道。
“人不可貌相,更不可以衣着取。学亦无先后,达者当为师!就如我这般平易近人,谁又能想到,丧于我手之命,已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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