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长喻被人按着跪在雪地里,下巴又被张全紧紧捏住,面对张全的拷问,他还真的是一脸懵逼。
“说,藏哪儿了?”张全逼问,但他好像忘了风长喻不会说话。
风长喻不应声,动又动不了,只能任由张全掐着自己。
“副官,找到了。”
一个小士兵从风长喻的屋子里出来,手里还拿着一卷纸,走到张全身边递给了张全,张全打开一看,脸色骤变,看风长喻的眼神更加可怖了,直接抬脚就狠狠踹在了风长喻的身上。
“不要脸的贱货,督军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风长喻不应声,只是惊慌地盯着张全看。
他和张全没见过几次,更没接触过,虽然这是第一次接触,却让风长喻看出这人手段不简单。
像这样一个心狠手辣的人,如今落在他手里,季以擎又不在府中,叫他不得不怕。
张全走过来,抬脚踩在风长喻的心口上狠狠碾压,恶声恶气道:“别以为督军跟你睡了几次就得了护身符,你从小就是他养大的,你知道他有今天是怎么闯出来的?我跟了他这么多年,血没少见,所谓无毒不丈夫,谁手里没几条人命,背上不飘着几个冤魂,怎么能成大事?”
风长喻咬牙受着,心里却是在说我都知道,求你别说了。
“督军是做大事的人,能把你养大,就能让你见阎王,能把你放床上,也能把你扔给别人。别以为你跟督军好他就会原谅你,我告诉你,背叛督军的人落在他手里,死得都不会好看,你可知这后山为什么阴气重吗?那是因为那些不长眼的全都被活埋在了那里。”
这会儿,张全的眼睛里全是阴狠毒辣,那是只有亡命之徒才有的眼神。
他害怕,不愿再看,瞥过脸,咬着牙承受。
心口上的那只脚越踩越重,那是一种几乎要把他踩扁的力度。
“今儿个只能怪你运气不好落在我手里,只要你说是谁指使你偷密报的,我保证放你走,我张全说话算话。”
说着,他抽出一把匕首,居高临下的望着风长喻,“接下来你只需要点头和摇头,不然可别怪我无情了。”
他收回脚,风长喻才得以解脱,两个士兵来把风长喻重新扶跪在地上,并把双手的绳子解开,一人抓住他的一只手放在张全面前。
“是不是付奎那厮让你来偷密报背叛督军的?”
风长喻摇头,他压根就不认识什么付奎,从来都是听说。
“那是谁?”
风长喻又摇头,张全却以为他不想说,急了,一把抓着他的头发按在雪地里,随后一只脚狠狠的踩上了他的头,双手被人死死的抓着反在身后。
小指关节被一把冰凉的刀刃抵住,“我问你一次,你若是不答我就削了一节手指,我倒要看看今天能削你几节手指掉。”
风长喻蓦地睁大眼,浑身紧绷,只是怔了瞬间,便拼死挣扎起来。
他拼命在雪地里摇头,欲要将手抽回,无奈那些人力气之大,如铁钳一般。
他在心中哀求,不是我,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没了手指以后我还如何跟梅老板学唱戏!
哥,求我,我是冤枉的......
然而,风长喻心心念念的季以擎并没有出现,挣扎的时候只觉得手指传来一股冷意,随之传来割心裂肺般的痛。
他知道,自己的手指竟活生生被张全割下了一节来。
风长喻痛得几乎昏厥,一口气堵在喉咙里,但他无法出声,只是因疼痛流出的热泪落在雪地里,灼出一个个的小洞来。
“说,到底是谁指使你的?”
随着张全恶鬼般的声音,另一个手指也被抵上了冰冷的匕首,风长喻害怕到了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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