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快中午了,还被爹拉去说话。
幸亏没错过午觉时间不是。
想到午觉,温如谨便心中发热,他黏糊糊凑上去,继续可怜巴巴叫她,“笑娘,你还记得昨晚我与你说的话吗?”
凌欢把笔墨收起来,正叠起习字的纸,听他发问本能地便认真回想起昨晚。
昨晚
裴氏闹着要带她走,她与温如谨一起去见了裴氏和大伯,他们原本坚持要自己先回家,可后来温如谨提笔就把婚书上的生辰改了,东山王府的人又赶巧在那会过来说府里有什么事,再然后就没做什么了
用过晚饭后,自己习字来着,后来沐浴休息,再后
凌欢耳朵腾地热起来,她不看也知道自己的耳朵定然红了。
原因无他,昨夜温如谨便是这么说的,他一下一下咬了耳垂,还非要说,“笑娘,你怎这样害羞?”
自己是如何回他的,“我也不知道”
后来便说到了既为夫妻当同甘共苦,说起两人最初愿意成为夫妻的缘由,哦对了,他是想提醒她别忘了帮他对吧?
“可想起来了?”温如谨把下巴搭在她肩上,懒懒问她。
凌欢点点头,“当然想起来了。你放心,我绝不会让外人对咱们的关系起疑。难道是你今天见到应家的人了么?还是谁说了什么?”夫妻该做的事她一直很认真地在做,不应该还有人怀疑她与温如谨啊。
“应家侯爷我远远见了一眼,没说话。”温如谨又头疼又舍不得给她解释清楚,便含混着往下说,“倒也没人说什么。只是得了督运的差事,以后得更警醒些,事事比以往更要谨慎才行。”
凌欢立刻苦了脸,“更谨慎?那岂不是,岂不是岂不是我要同你一起谨慎?”
那是自然啊!温如谨使劲地点头,可因为下巴在她肩上,于是就变成了在她肩上蹭来蹭去。
凌欢苦闷不已便没在意他的动作,心中犹自抱了些希望,不肯死心地问他,“那咱们作为夫妻,应该要做的事也要谨慎么?不是说旁人瞧不见的么?”
“旁人自是不能瞧见!”温如谨觉得自己快要被自家的娇娘气倒了,那事情怎可让别人知道。
“可别人若是不知,为什么咱们还要日日谨慎去做呢?”凌欢不明白,既然别人看不见,那是不是可以稍微偷懒点?
温如谨板起脸,伸手把她没来得及收好的字帖拉过来,一指上边的字,“你习字时可会让别人看着?”
“不会。”
“那既无别人看,你为何还要习字。”
“因为若不习字便要荒废了,而且旁人不看,自己心中该要约束自己才行啊!”凌欢就这样一步一步掉进坑里,完全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温如谨不动声色地收,“不过笑娘,若你觉得辛苦,咱们便不做了。”
“不行!既答应了你做夫妻,无论什么事都该好好做成才行。”凌欢自就被教导无论做事还是为人,都要重诺且认真。
不就是做夫妻该做的事情么
她笨拙地转过身,使劲踮了踮脚和面前男人平视。她双臂环在他脖子上,心翼翼把唇凑上去,飞快点了一下,而后喜滋滋地邀功,“你看我都会的,我不嫌辛苦。”
温如谨挑眉,“你都会?你都会什么?”
“我什么都会的。”
“光说可不行,你得证明给我看。”
“自然是没没问题了,温如谨你做什么温家哥哥,我真的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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