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
一袭宛如冰霜雕刻而成的衣袖,便瞬间卷起常鸿达的身影,将其拖拽至后方,避开了张痕的风雷剑气。
而此时此刻。
在这道饱经沧桑的话音,响起的一瞬。
那一众奴隶商会的高层长老们,不由得霎时间面露惶恐,似是陡然响起了什么尘封的大恐惧之事一般,每一个人的面上,尽显杯弓蛇影。
“难……难道是他吗?”
“怎么可能是他?他不是在二十年前,因与暗浮五老之一的任水寿一战,五年后,就身受隐疾,不治而亡了吗?”
“他已经死了十五年,怎么可能再活?”
这些奴隶商会的高层们,只觉得有一股不受控制的刺骨冷意,贯穿了他们的浑身每一处细胞,就连整片牙床,都在打着永远不休止的冷颤。
若那个人真是还活着,那么知晓了他们一众奴隶商会的高层长老们,在刚才反水张痕,那后果,可是所有人都要下地狱的大惊悚啊!
至于张痕这时,却是面目无悲无喜,就如同俯瞰天地万物的九天神明一般,神态不起任何波动。
身旁的吴远,猛地一攥铁拳,舔了舔嘴角,战意大显的道:
“没想到,此地竟有三星琴乐师出现,正好为我练练手!”
下一秒。
在周遭围观的众人,那一道道诚惶诚恐的目光中。
只见一名身穿紫袍,其上映着树纹图案的老者,在远处的半空,浮现出高耸的身影。
他眉眼如炬,周身冲荡着黄沙飓风,宛如大漠上咆哮的龙卷沙尘暴一般,电掣风驰的由远及近,只待瞬息,便落定在张痕的身前地带。
而在他的经过之处,地面的土石,全部朝外翻滚,裂开一道长长的笔直沟渠,仿佛万丈巨人的手掌,把大地生撕了一般。
他浑身激荡的沙暴气息,似是山洪冲撞,一圈圈地排射开来,只让在场所有人的身形站立不稳,面颊一片生疼。
“真是他……竟然真是他!”
“我们……我们完了!唉!就算是要对张痕献殷勤,我们也不该那么急,现在赶快想一想补救之计吧!”
“补救?能补救吗?他可是二十年前的‘十城屠夫’,我们……我们谁都逃不过,任何人,都要死……”
一股股悲凉的气氛,不禁齐齐浮现在奴隶商会的高层面上,不仅是人心惶惶,更是一片惨雨愁云。
就仿佛这面前的老者,是地狱死神一般,可任意判决他人的身死,谁都躲不过。
而那在四面八方,远处围观的密密麻麻人潮内。
有些年岁极大,阅历丰富的人众,一见这紫袍老者出现身影,便顿时瘫倒在地,好似浑身的脊梁骨,被瞬间抽空了一般,吓得屁滚尿流:
“十城屠夫……邹高逸,他……他怎么还活着……”
“十五年前,他就死了,怎么可能……”
一部分岁数年轻,不解的人众,立刻一脸狐疑的道:
“十城屠夫,席高义?他是谁啊?你们怎么吓成这样?”
身旁的一人,立刻捂紧他的嘴巴,胆颤心惊的道:
“小声点,慎言啊!”
“在二十年前,暗浮岛与乾武王室大战的血腥岁月里,难道你就不奇怪吗?”
“在前方血战杀敌的前锋,尽是暗浮岛的精英人马,与刺客联盟的刺客,而奴隶商会,只在后方输送钱财粮饷,不出一兵一卒,冷眼看戏,难道暗浮岛与刺客联盟的人,就没有怨气?”
一众人等,立刻低声问道:
“对啊!这是何故?”
“最开始,怨气最大的,当然是暗浮岛,所以在二十年前,在暗浮岛兵临乾武王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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