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班长。”说完自己走了。刘波也是一脸的歉意。二和道:“刘老哥,还不走吗?”刘波嘿嘿一笑,转身走了。
何芳与二和出了教室。二和说道:“何芳,咋了?”
何芳道:“没咋?”
二和道:“你当我是傻的,到底咋了?”
何芳冷着脸道:“高二和,我没跟你说过吗?你要出去言语一声,你两个星期出去,学生会的陈新已经问了两回。我已经打了几回马虎眼儿了。听说这个陈新爱打小报告,据说还是学生处谢处长的亲戚。你就不担心给你记档案什么的,将来影响分配的,你知道吗?”她说着已经是咬牙切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二和听着,心里已经是浓浓的感动。人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不知道何芳的关爱。
二和道:“何芳,谢谢你。其实我跟你说吧,我在挂甲屯有处院子,星期天一般都去那了,现在那地方还在修整,修整好了,我请过去看看。我在那盘了个大炕,冬天下雪了,咱们在炕上整个炕桌,摆个火锅。我请你喝酒,怎么样?”
何芳听着眼前一亮,但还是说道:“等十一月期中考完吧,记得,你要还是满分,我给你庆功。那时候麻烦就应该少了吧。”
二和道:“好,我听你的,争取满分。”
说着,两人又来到宿舍楼前那个花坛,二和拿出一盒烟来,给何芳递了一支。
何芳一看,笑着说道:“行啊你,高二和,你抽的还是大前门!”,她说完把烟放在鼻子上闻了一下,又把烟还给了二和
二和一脸的诧异,只听何芳说道:“我戒了,不抽了!”。
二和心里一个愣怔,他看着何芳,笑了笑,说道:“我知道,你是个有毅力的,我会好好记着。”他记着那天晚上跟她说过,他不欢她抽烟。
何芳脸上一红,心里却是暖暖的,心里的酸涩渐渐的化开了。她突然的想说话,可是又不知道说些什么,他看了二和一眼道:“快10点了,回吧,外面凉。”何芳起身走了,她只觉着心里轻快的要飞了起来,今年25岁了从来就没有过这样的感觉,这就是恋爱吗,一时酸涩,一时甜蜜!想到这里脸上一阵发烧。可是他才1八呀,大了整整七岁,想到这儿,心里又是黯然,一颗心渐渐的沉了下去。
二和回了宿舍,四人点了蜡烛又是讨论了很久,直到查房才吹灯睡觉。
从周二开始每天下午的两个自习,开始考试,一直到周六,十门课才考完,大家总算松了一口气。二和还和以前一样一门课最多40分钟交卷,决不停留。
周二考完二和又来到挂甲屯店里,店里还未打烊。二和一进门,小树正拿着帐本记帐呢,一看二和进来一脸的诧异,问道:“哥,您怎么过来了,今天有空啊?”
二和道:“抽空过来说个话。小树,你那些手下能不能搞到工业券?”
小树道:“这有啥搞到搞不到的,花钱买就是了,无非是钱多钱少的事。别说工业券了,就是外汇券,粮票、布票咱有的是办法。哥,这是要干什么?”
二和道:“买辆自行车啊,每天坐11路公交不累吗?”
小树一听拍了一下大腿道:“哥,要是您不说我还回不过这个味来呢!对,咱哥俩一人一辆。红旗、飞鸽、永久、凤凰您要哪一个牌子?”
二和道:“当然是凤凰了?”
小树一撇嘴道:“哥,那可三百多呢,我觉着红旗加重就成,还不到二百呢!”
二和道:“看你那点儿出息,听哥的没错,就凤凰吧,一会给你400,剩下的钱给我买几两床被褥,再买个煤气灶,做饭的家什。天冷了哥要回来住几天。”
小树道:“哥,您这么一捣鼓,我怎么感觉像是要娶媳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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