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根本没有听进母亲的话,他盯着院子口望了一会儿,也跟在先前的人后面,跑了出去。
路仅的母亲大急,连忙在厅堂里大喊:“仅娃儿,你回来!”
路仅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了路口。
“咱们现在怎么办?”长冬青扭头问向米凯尔说。
米凯尔摊摊手说:“只有跟上去咯。”
路仅母亲拉着米凯尔的手说:“拜托了,请你们一定要保护好路仅。”
米凯尔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说:“放心吧,大娘,路仅是我们的雇主,我们绝对不会让他受到任何伤害的。”
说完,她便招呼其他人离开了。
路仅的母亲看着他们走远的背影,紧紧地捏住了拳头。
当米凯尔他们走到村口的时候,那些山贼正好也到了村子口,他们便站在村民们的身后,不动声色地看着前方的动静。
胡狼儿骑着马径直走到村长跟前,坐在马背上趾高气昂地说:“老头儿,老子们最近手里不宽裕,又来讨点‘孝敬钱’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啊?”
村长为难地说:“英雄们,不是前天我们村才缴纳了‘孝敬钱’吗?怎么现在又要啊?”
谁料,胡狼儿直接扬起马鞭,毫不客气地抽在村长身上,大喝道:“让你去你就去,哪来这么多废话?活腻了你?”
见村长差点儿摔倒,站在他身后的人连忙将他扶住,为首的那个山贼翻身下马,呵斥胡狼儿说:“狗东西,下手没轻没重的,把人老头儿打坏了咋办?”
胡狼儿笑嘻嘻地扣了扣鼻子,坐在马上对村长一哈腰,眼睛却滴溜溜地打转儿,说:“不好意思啊,牛哥,是这马鞭子自己要打这老头儿的,可不是我动的手啊。”
其余山贼们都哈哈大笑起来,纷纷扬言说自己的马鞭子也要控制不住了,便作势要朝胡狼儿打去。看见这伙嬉笑打闹的山贼们的野蛮行径,长冬青的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忍不住就想要上去揍懒那些贱兮兮的笑脸。
“别冲动!”秦淳连忙拉住长冬青的手,对他摇摇头。
长冬青实在气愤不过,索性低下头,不再往那边看去。
牛哥假惺惺地搀着村长,“关切”地问道:“老爷子有没有伤到哪里?伤到哪里您跟我说,我马上让那子身上见红。”
村长急忙摆手,赔笑说:“不碍事,不碍事,老头子我身子还硬着呢。”
牛哥似笑非笑地看着村长,说:“没受伤?这可是你自个儿说的哦?那好,既然身体没啥事儿那就半个时之内把‘孝敬钱’凑齐咯给咱送来,好吧?”
村长脸上的表情一僵,牛哥嗤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屁股坐在村口,大声对所有村民喊道:“赶紧的!半个时之内凑不出来,什么后果你们自己心里清楚!”
说完,他一拍脑袋,朝后面的同伙们招了招手说:“走,弟兄们,咱们去物色个水灵儿的姑娘!”
已经准备去凑“孝敬钱”的村长闻言大惊失色,连忙拦住山贼们说:“英雄们,怎么还要抢姑娘啊?”
“嗯?你这老头儿说的什么话?什么叫做‘抢’?”牛哥目光一沉,阴森森地说,“那叫‘请’,请她上山吃香的喝辣的,懂不懂?”
这时,村长身后的一个中年男人忍无可忍地说:“上个月被你们带上山的香妹子呢!?她现在在哪里?”
牛哥抬眼看了他一眼,忽然“嘿嘿嘿”地干笑了几声说:“在哪里?那你得去问山上的野狗去啊,问问它们是不是还给你们留了几块骨头渣子。”
村长捂着心口,倒退了几步,指着山贼们,一把白胡子气得上下乱抖,半天说不出话来。
“老东西,指着老子干嘛?别忘了上个月那个不知死活地来阻止我们的人,最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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