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越听到这,急忙问道:“他两年前回到家中是因了何事?”
纪言叹了一口,想到自己后来知道的消息,如实道,“是那苗姑娘出了事情~”
轰,是那苗姑娘出了事情?
安越明艳的脸上瞬间变得苍白,她强忍着苦涩心酸诧异痛楚,开口又问道:“是那苗姑娘是出了何事?你家公子外出游学后还和她有来往吗?”
“这可能是有来往的两年前那苗姑娘和公子同窗分开了,那家公子娶了位门当户对的小姐,听说苗姑娘伤了心,写了书信给公子,公子便回去了,又匆匆去了苗家,府中夫人知道了此事后还气地摔了好些东西~”
安越倚在门框上的身子,有些微微发愣,她赶紧又伸手也扶住门框。
“写了书信?”
写了书信?写了书信来?然后就抛下她?直接走了?
她把头轻轻低垂,想藏起脸上的情绪来,怕纪言发现,她又开口道:“那你可知,两年后他怎么又来了这了?”
纪言瞧着低下头的安越,有些奇怪地摇摇头道:“这~我就不知晓了~”
他也确实不知晓。
不知晓?
书信?
呵~
安越平静的情绪已经快要维持不下去了,她的手也开始颤抖着,然后只说了已一句,我先告辞了,接着转身便往自己的房中跑。
留下身后一脸无措的纪言。
她跑了?
安越边跑眼泪边掉,原来,原来那个男子,她爱上的男子,原来他早就有了心爱的人~
可是他们算什么?
他们之前的点点滴滴算什么?
什么都不算吗?
是呢,想必对他来说什么都不算吧~
可笑是自己还想着等他的解释。
可他也没解释。
可笑,自己真的万分可笑。
她推开房门反手锁紧,绕过屏风,坐在床榻上,把头埋进被子里。
她的胸口好痛,比起两年前他不辞而别,带来的伤痛还要痛。
上次,她至少还有一丝念想的。
可这次旁人告诉她,连她那念想也是不该的~
何其悲哀?
原来她一直要等的解释是,他早就有了心爱的姑娘?所以因为那姑娘的一份书信连夜便走了?
那时她单纯,以为他看了自己的身子自己便是他的人了。
她还以为他那时不说负责只跌跌撞撞跑了,是想在等一个时机?毕竟他后来,跟自己不是还那般好?那般亲昵吗?
再后来他说走就走,她还傻傻地在心里给他编织了一个他家中出了重大急事的理由,这两年她一直想,若不是家中出了重大急事,他怎会说走就走?也不提前和她说一声?
她还一直以为,他要自己跟他回家,也是因为他心里有自己。而他又那么急,赶时间,所以才没说给她一个正式身份~
这两年来,每当夜深人静时,她都会想,当年,是她自己未跟他回家,所以是她自己错过了?
若是那日她不管不顾地跟他着走了,那么现在一定十分恩爱吧。
可这一刻,纪言的话,让她才发现,自己那些想法多么可笑,多么自欺欺人~
后院中的范文书在窗户处瞧见了安越从纪言房中出来奔跑的模样,安越跑得快,他没看清她的表情,可瞧着,好像有些恍惚
他皱起眉头,有些疑惑,心里也有些担忧,然后想了想,又提起步子,打开了自己的房门。
去敲响了安越的房门,可敲了一次,没人应,又瞧了一次,也没人应,接着推房门,是反锁。
他皱起眉头,朝着里间叫了安越一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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