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且十分危险,那两名壮汉已使出浑身气力,无奈船浪大,速度仍如蜗牛慢步,难如人意。
郭竟却不管这些,双目暴睁,独臂连挥,兀自厉声喝令加速。
飞蛇蔡旭琨突然低叫道:“大哥快看,那大船傍边还有一条船,已经解缆向咱们驶过来了。”
郭竟一番独臂,“呛”地撒出了金背砍出刀,冷哼道:“很好!迎上去,咱们倒要试试东海武学有多精妙。”
蔡旭琨和丁尚隐同声应诺,各自举起“弩匣”,蓄势而待。
两船渐近,杜腐望见那后梢掌舵的是个老婆子,沉声道:“且休鲁莽,这是赵老头的船……”
话犹未毕,忽见远处那只双桅大船上已经扬起了风帆,船身也缓缓移动,乘风顺流向东驶去。
郭竟急得连顿脚道:“快追!快追!快追!”
两名水手奋力摇橹,但终因舟轻浪急,船身如片羽浮汤,始终无法加快,那大舯却吃满了风,渐驶渐远……
郭竟大怒,扬刀指着两名水手骂道:“你这两个蠢物,叫你们快追,你们都是聋子死人不成?”
两名水手气喘吁吁道:“老爷子,这不怪咱们,人家船上扯着风帆,咱们只有两支橹。”……
郭竟叱道:“呸!我要你们加快追,你们就得快追,追上了重重有赏,追不上误了大事,我就活活劈了你们!”
两名水手哭丧着脸道:“老爷子,你就是杀了咱们也没有用……”
杜腐道:“大哥,橹桨不及风帆的迅速,空自焦急也无济于事,不如先截住赵老头的帆船也许还能追赶得上。”
一句话提醒了郭竟,目光疾转,瞥见赵老头的帆船正由左侧方掠过,距离尚不太远,连忙挥臂大喝道:“老六,截住它!”
飞蛇蔡旭琨点点头,将弯匣放回肩后,俯身揭起三块船板。
那帆船正向北岸行驶,两下相距约有二十余丈。
蔡旭琨猛提一口真气,振臂一抖,第一块船板脱手飞出,人也腾身射起。
他一身轻功火候极深,破空余掠,一跨竟达七八丈,力尽下坠时,恰好赶上第一块船板落水的刹那,足尖轻轻一点,就借那一点之力,二次腾身又升起数丈。
三块木板连环掷出,瘦削的身子接连三次起落,竟然以“登萍渡水”绝妙身法,一口气飞越二十余丈江面,飘然落在帆船上。
撑舵的赵老婆子直看得口瞪目呆,几疑是镇江的“河神”,巡海的“夜叉”,两腿一软,“卟”地跪倒,合掌念道:“菩萨!大慈大悲,阿弥陀佛!”
蔡旭琨拔出单刀,确断了帆索,喝道:“停船!掉头!”
那赵老头正蹲在舱里清点穆乘风那一袋金块珍珠,听得喝声,只当遇上了水寇,心一慌,“哗啦”一声,满袋金珠全都撒落舱中。:
他还没有来得及拾捡,已被蔡旭琨飞起一脚,踢开舱门,挟脖子提了出来。
赵老头吓得面无人色,颤声道:“好汉爷爷饶命,这些东西都不是俺的……”
蔡旭琨触目那遍地金珠,不禁吃了一惊,刀锋按住老头儿颈子,沉声道:“老家伙,这些财物是从哪儿来的?不说实话,六大爷要你的命。”
赵老头呐呐道:“是……是一位公子……寄存……寄存在俺这儿的……”
蔡旭琨心中一动,道:“那公子姓什么?叫什么名字?”
赵老头道:“姓……姓……姓穆……”
蔡旭琨猛地一收胳膊,将他揪了起来,鼻尖直逼到老头儿眼珠子前,怜哼道:“好呀!老家伙你的胆子不,竟敢谋财害命……”
赵老头连忙摇头道:“不!不!俺没……真的没有害他……”
蔡旭琨喝道:“少说废话,把东西替我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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