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尔一副怔愣的看着出现在镜子里的米洛。
他跟束白花费一番功夫把镜女王屏蔽,而司诺只是一挥手就解除屏障了?
连束白那张万年未有波澜的脸皮都微微抽动了一下。
司诺背对两人,再度颇有深意的低声说了那句话。
“永远不要低估我。”
镜中的米洛弯着眼睛,礼貌的对两位脸色并不太好的列车长笑了笑后,将目光移到司诺身上,“正好急着要找你呢。”
“发生什么事了?”
“这个嘛发生了很多事,用说的太慢,直接让你们看吧。”米洛抬起手指,在镜面上画了一个圈,镜面里出现波纹,映照出来的景象开始转变,从葛唯与库可被绑,一直到葛唯遇上羽士,被熊斗带走
看见这些影像,宫尔与束白的神情越发沉重,司诺也收起笑容,略显严肃的沉思着。
尤其是他们看见羽士时。
“米洛,可以停留在那个少年的画面吗?”看完整个过程后,司诺向米洛要求。
“好的。”
米洛照办,镜子里出现羽士的倒映。
“水蓝色的眼睛,永远不会长大的少年”宫尔睁大著眼,不禁脱口而出,“而且那对翅膀”
“绝对是幻金能量。”束白接话。
这好似命运冥冥中的安排,令宫尔讶异不已,想了想还是直摇头,“不可能,这太巧了,怎么那么刚好就被那个女孩遇上,她到底什么体质啊?”
“大概是灾难体质吧。”司诺宠溺的微笑,他看起来倒是一点也不意外。
束白微微皱眉,他不相信这是命运的安排,这其中一定有迹可循
“我懂了。”在沉默了一会儿后,他突然开口,单片眼镜闪过一道光泽,“是幻金能量相吸原理,葛唯会与羽士相遇并非完全巧合,是因为两人身上拥有相近的能量因此相互吸引。”
虽然这也可以算是某种程度上的命中注定,可束白不难理解这其中的道理。
“嗯我有个问题。”宫尔摩梭着下巴,看起来很努力在思考的样子,“什么是幻金能量相吸原理?”
司诺与束白同时看向宫尔,那眼神就像在看奇形异种一样。
“我应该要知道吗?”宫尔与怀中的小奶猫同时眨了眨眼。
司诺咧开嘴笑了,“你当时是怎么当上列车长的?”
束白无奈地叹了口气,略带着几分苦口婆心道:“回去把原始幻金概论重读一遍吧。”
宫尔:“”他发自内心感到抗拒。
随后,束白将这段被打岔的话题拉回来,因为有一点他仍搞不懂。
“你会放任那个女孩乱跑,是你早就知道那个少年真的存在?”他看着司诺,质问对方。
司诺抿了抿唇,话说得含糊,“这就要问你们亲爱的总站站长了。”
“空一给过你提示。”束白用肯定的语气说。
这也说明为什么刚才司诺在这推资料里,关注的竟是幻金的线索。
一切看似渐渐明朗,但束白却嗅出其中不寻常的气息,眯起那双锐利的眼眸,又问:“可我不明白,为什么神庙拒绝了你,却接受那个女孩?”
听见这个问题,司诺不禁心道:束白果然是个观察细微的难缠角色。
司诺笑笑——是每当他想逃避问题的那种笑。
正想着该怎么矇混过束白时,最佳救援上场了。
“你们有听见什么声音吗?”宫尔突然问,怀里的小爪也竖起耳朵。
几乎同时,原本站在束白肩上几乎移动也不动的铃,突然往转往某个方向。
而司诺则是望向镜子。
米洛出现,向众人说:“天锥坠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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