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何必这么麻烦,一滴毒药就能让这些讨厌的蛆虫都死的一干二净了。”
司马雪脸上泛着迷人的微笑,嘴里却说着狠毒的话。
阮绵绵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天道轮回,人命由天,随意出手干预他人的命运,会遭到天道的报应的。”
司马雪嗤之以鼻:“天道?那是什么东西?本座杀了这么多人,也没见遭到什么报应!乡下丫头就是胆小如鼠。嘁!”
阮绵绵也不在意,警告道:“反正我跟你说了,你不要插手这事!”
“你刚才还让本座帮你办事,这会又说不要本座插手,你到底是要本座插手还是不要?”
“你明明知道我是让你不要妄自杀人。”阮绵绵皱眉道。
“本座岂是那种招之即来,呼之即去的?”司马雪笑嬉皮笑脸的凑到了阮绵绵身边。
阮绵嫌弃的避开:“那你想怎么样?”
“不如把你从本座那里拿去的什么救命丸给本座一瓶?顺便把制作的方法也说上一说如何?”司马雪涎着脸,靠得更近了,远远望去,阮绵绵弱小的身影完全被他高大的身影所包围,几乎融于一体。
阮绵绵柳眉微蹙退后数步:“说话便说话,靠这么近做什么?”
“本座不是怕你听不到么?本座一向是个温柔的人。”司马雪不退反进,伸手撩起了阮绵绵的秀发,轻拈了拈,然后放在鼻尖闻了闻,脸上露出陶醉之色:“这就是你新做出来的什么洗发膏么?味道不错啊!比之前那个桔子皮,迷迭香做的好闻多了,哪天给本座也来一桶!”
司马雪住在祠堂里,祠堂里的什么动静自然瞒不过他。
何况这种香胰子小儿科的东西对于毒医来说只看一眼就知道成分了。
阮绵绵用的是别墅里的洗发水,自然是与自制的香胰子味道不一样。
阮绵绵一把拽回了头发,脸色不善道:“一桶?你用来洗澡么?”
“要是你帮本座洗,本座也可以啊。”司马雪更加的无赖了,伸出手就要往搭向阮绵绵的肩。
“你再动手动脚的话,别怪我有什么好东西都不给你。”
“你能有什么好东西?”司马雪嘴上这么说,手却还是安份了不少,晶亮的眼更是闪着星光看向了阮绵绵。
阮绵绵瞥了他一眼,勾唇一笑,菱唇微启念出了一道方子:“两钱头碱,五钱钩吻,三钱曼陀罗,六钱夹竹桃,八钱莽草,四钱红茴香,一钱金环蛇毒液,半钱河豚血,两钱蜂毒,还有我继续念么?”
随着阮绵绵念的毒草毒物名越来越多,司马雪的眼睛越来越亮,他一把抓住了阮绵绵的手,激动道:“快,快,继续说!”
阮绵绵但笑不语,眼底却毫无温度。
眼睑微垂看向了司马雪抓着她的手。
顺着她的目光,司马雪看向了自己的手,然后嗖得收了回来。
脸上却露出嫌弃之色:“这么瘦,你以为本座想抓你么?还不是看在你那方子差强人意的份上?”
“既然差强人意入不了您老人家的眼,那就不说了。”
阮绵绵轻哼一声掉头进屋了。
“别啊!”司马雪手疾眼快抓住了阮绵绵的衣摆,阻止了她的脚步:“既然都说了一半了,就全说出来吧,咱们可以共同探讨是吧?都是为了治病救人,救死扶伤,互相交流也是为了那些可怜的病患,哎呀,这年头不小心中毒而死的人真是多啊,本座有时想救也有心无力啊。”
阮绵绵露出了古怪的笑容。
司马雪以为阮绵绵怪他抓住了她,连忙道:“本座可没抓你的手啊,本座抓的是你的衣摆。”
“不是。”阮绵绵摇了摇头道:“我只是奇怪你一个毒医居然跟我讲什么救死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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