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恪立刻打了个寒颤,本能的扭动身体避开她的抚摸,她也知道自己手凉,便要收手,司马恪见她欲走,却有伸出手来按着她的手。
他的身子与她心中那个人差别太大,即使闭着眼,她也没办法骗过自己。
那便就当他是司马恪吧,行军至此再无退路,索性一条道走到黑!
她思及此一咬牙就扯开棉被,一件一件将他扒了个精光,他羞涩的低着头,眼睛也不知该往哪里放,他觉得自己这么干等着也不是个办法,显得很被动,于是便伸手去解她的衣裳,七七立刻阻止:“别碰我……”
“属下的意思是,公子只管享受就好,体力活,还是属下来吧。”
她缓缓褪下自己的衣物,趴在他胸口与他贴合得严丝合缝。
他的欲望早已抬头,正是坚不可摧之时。
她的青丝铺了满枕,司马恪嗅着她的发香,语气也带着清欲的唤她:“慎儿……”
她应道:“嗯?”
“我好像,有点难受……”他叮咛了两声,扭动着身体与她的皮肤摩擦。
他很听话,或者说很聪明,并没有伸手主动去触摸她任何地方。
她却起了闲心:“什么难受?”
他不知如何用语言形容:“就是……就是好难受……”
父亲给她请名单字一个慎,便是要她在相府嫡女的这个位置上,时刻记得谨言慎行,可是此刻色心一上头,她就将一切都抛诸脑后了。她将“公子”拿在手里把玩,轻轻□□,惹得司马恪更是战栗不止,即使动情至此,司马恪仍只抓了褥子,不触碰她。
她低低笑了两声:“不怕,属下这就叫公子好受。”
她扶稳“公子”正欲攻擂,却响起一阵拍门声,司马恪啧了一声,恼了:“什么事!”
“禀公子……戚将军……”
“不管什么事!立刻给我滚!”司马恪此刻的怒吼却也声线不稳,因为,“公子”已经触到了那片令人神往之秘地。
门外人惊慌道:“是,属下这就退下。”
“等等!”听见戚将军三字,七七再也没有心思同他玩耍,立刻披衣起身,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司马恪欲留她却也没来得及拉住她,只好研究研究哪个姿势更是挑逗,研究了半晌,也只听见她外面一声娇喝:“备马!”
他还不是很确定发生了什么,只当七七的马蹄声渐行渐远他才怒得摔了被子:“霍慎!!!!”
她这一走,夜里也就再也没有回来。
来人是戚蔚手下赵恭,奉将军之命传来书信,信中戚蔚邀她立刻来建安城外凉露台一见。
自从她有了任命以来,戚蔚从未来找过她,这次忽然相邀,定是有急事,于是她也没时间再回去整理衣衫,便随便裹了件大披风,拢上帽兜策马扬鞭。
到了凉露台,七七为面前景象吃了一惊,只见黑压压一片,数万将士骑于马上已整装待发,戚蔚正骑于青鬃马之上立于人前,深沉夜色难以掩去他睥睨天下的豪气。
戚蔚见她到此,夹了夹马腹,迎了一截路。
她跳下马来,对戚蔚行了个礼,气喘吁吁说道:“拜见师父。不知深夜传见,是否是有紧急军务?”
戚蔚也利落下马将她扶了起来,道:“叫你星夜赶路,实在是过意不去。”
“师父不必见外!”她一见到戚蔚,就忍不住面上挂了笑容。
戚蔚不知不觉也被她笑容感染,即使是行军阵前,如此严肃之场合,他仍忍不住拍了拍七七的头,这才察觉她衣衫凌乱,发髻松散。
一路马上赶路正是燥热非常,她抹了抹汗顺了口气又问道:“师父,这是要出征了吗?”
戚蔚点了点头。
她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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