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显感觉到她的动作顿了一顿,随即撑起身子凝视着他。
她忽然发现自己中这是在破罐破摔,自暴自弃。她觉得自己感情受挫,可又不敢去找那个人理论,只能把火都撒到这个对自己百依百顺的人身上。可是,她吻着司马恪,脑海中却总是另一个人影子,她气急败坏,气自己为何如此不争气,不就是一个男人吗?抱着谁不一样?非得是他吗!!
司马恪被吻得头晕目眩,肺里空气都仿佛被她尽数吸去,此刻正用双手遮住春光,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只侧过头像只受伤的鹿,眼里泛着水汽,低低的喘息。
见他这幅如同被恶霸欺凌的媳妇模样惹人怜爱,七七就越发来劲,她偏不信这个邪,她就是要证明自己,她霍慎,将来是要有一番事业的!不管任何时候!她都不会!为情所困!
不待司马恪顺过气来,她便开始新一轮的进攻,她轻轻舔舐他的脖子和胸膛,感受到他的紧张与兴奋,手下兼顾,扯开他裤子,欲与那昂首挺立的公子问好。
司马恪惊叫了一声,不禁羞的面红耳赤,赶紧拉住七七的手。
“怎么了,公子?”七七在他身上问。
司马恪面色绯红咬着唇像猫一样轻巧的喘着气,四下看了看,娇羞道:“我……我不想在这……”
七七低头见他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已开始泛红,起了层鸡皮疙瘩,心中怪自己考虑不周,她仍保持着在他身上的姿势,慢慢调整着自己,他既然打断了,她也就很快冷静顺着杆往下爬,收住兴头,这毕竟是公子恪,不是她可以随意玩弄的对象。
司马恪看她面无表情,以为她生了气,七七一退下身去,他就妥协道:“但是、要是、慎儿想要的话,我也……”
“来,起来吧。”七七执起他的手将他扶起来,他的眼里飞快的闪过一丝失落,他低着头,垂着双腿,静静地等着七七给他穿好裤子,裹好狐裘。
她替他将嘴角热吻的痕迹抹去,他一直不声不响不开心的样子。
地上一片狼藉,全是饭菜瓷片儿,油水污渍,七七不舍得将他的玉足置于地下,只好让他坐下,将他玉足放在自己怀里。
她见他情绪低落,自然知道他的心思,但她已冷静下来,司马恪对她是不是爱意尚且不论,他一直依赖她,信任她视她如亲如友。她怎么能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我还是人吗!!七七挠了挠脑袋,发自肺腑的反问自己。
司马恪突然凑近,她吓得差点从凳子上跌下去。
他摸着她的脸上被自己抓出的血印,轻轻的问:“疼吗?”
“咳咳,不疼,不疼。”她抓住他的手,别开脸道。
他鼓着腮帮子替她吹了吹伤口,后悔道:“对不起呐……”
“无碍,无碍,属下受过比这更重的伤。
司马恪一手托腮一手戳了戳她的肩膀道:“是这里吗?这是箭伤吧?怎么来的?”
七七往肩上看了眼道:“是我随戚将军驻守尧城时所受。”
“尧城?在哪?远吗?那里好玩吗?”
七七脑海中浮现出来尧城关卡的雄壮模样,想起那座黄沙漫天,夕阳渐斜之城,那正是那人所赴之地,不禁苦笑道:“不好玩。”
“哦……”
“说起尧城,公子还在那里救过我,你还记得吗?”
“啊?”司马恪语气略带震惊,歪着脖子努力回忆:“有吗?我是怎么救的你呀?”
“嗯……说来话长,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改天再说吧,公子饿了吧?这一桌饭菜都叫属下毁了,属下现在再去叫崔伯准备一些。”她说完欲起身。
“慎儿!”司马恪扑上来抱着她,不让她走。
“我想去卧房吃,你叫他们送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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