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
“还是你的长辈!”
七七忽然收了笑意,重新靠在他肩头说:“师父,徒儿有一些话,很早就想对你说了。”
“七七,你睡了许久,应该饿了,为师去替你找些吃的。”说罢他挣脱她,欲起身出去。
七七赶紧抱住戚蔚,委屈道:“那我不说了,师父。”
戚蔚又愣住了,两人一时无话,只有戚蔚一声叹息落地,他轻轻捋顺了七七的长发,姿态是一个长者对后辈的关爱。
“好了,七七,赶紧松手吧,叫旁人看见成什么样子?”
七七听他这样讲,似乎刚才自己说那么多,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不由有点生气!她忽然将戚蔚猛扑在地,二话不说,直接去吻他。
戚蔚心下一惊,说时迟那时快,他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赶紧将她推开。
她痛呼一声,伸手捂着肋间,表情很是痛苦。
戚蔚关切问道:“抻着伤口了?”
她说不出话,只点了点头。
戚蔚将坐垫摆正,扶她坐下,见她额头密密地布满香汗。
“叫你不要胡闹,你偏不听。”他语气略有责怪。
她嘶嘶吸着凉气,说道:“师父、疼……”
戚蔚憋着笑说:“活该!”
她拉住戚蔚的手臂道:“过来让我亲一口,我就不疼了。”
戚蔚忙不迭甩开她手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知道!”
七七答了一声,还是不死心,又一次扑上去,被戚蔚接个正着,两人摔在地上,案几都被撞出两尺远。
她趴在他胸口,再一次吻住戚蔚。戚蔚只要一推她,她就假装疼,整得戚蔚手足无措。他转头避开,又被七七捧住脸。
他感到她身上有伤口渗了血出来,也不敢用力推她,唇上辗转着柔软的触感,口中渡来津甜芬芳,他发现自己好像不能动了,忽如其来的意乱情迷不由分说地夺走了他的理智,他只感到她的呼吸带着火,经她口窜入了他的胸中,慢慢游遍全身,那一刻开始,他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在渴望她。
他仿佛失足坠入了沼泽,被沼泽禁锢着,一动不能动,四周压抑极了,唯一一点空气的来源,在她的唇,他抓住这根救命稻草,贪婪地呼吸着。
她的舌轻巧地,带着试探的意味滑进他的口中,他只稍一晃神,便被沼泽覆顶。
渐渐地,他占了主导权,他微微倾身,带着她连滚一圈,将她压在身下。
身下人与他比起来,太过消瘦,他甚至不敢真的压着她,只能双肘支地,与她稍微分开。
她吐气如兰,不敢用力,怕呼吸惊醒了他的理智,她的细弱的喘息如连波圈的水纹,在他脑中荡漾开来。
“元帅!”门外有人喊他,韩昌走了进来,见了这一幕,不知为何心惊肉跳,张着嘴巴呆呆地看着二人,如被石化。
韩放也跟了进来,还没看见什么呢,就被韩昌蒙住双眼,托走了。
被这插曲一打断,戚蔚的理智稍恢复了一些,罪恶感铺天盖地而来,充斥着他全身。
她呼吸微促,香腮染了桃色,嘴唇尝了朱,那正是他的杰作,戚蔚懊悔的叹了一声,擦了擦她的嘴角:“对不起,七七。”
她平静了呼吸,搂着他的脖子问:“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戚蔚真是恨不能一刀杀了自己,他一向老成持重,自认定力也是很好的,除了蔓儿,对其他女人算得上“清心寡欲”今日到底是着了什么魔?竟然对自己的徒弟……哎,那可是他一手带大的徒弟!
他忽然起身离开她,走到案前想饮口酒冷静冷静,谁知酒一入腹,欲望更浓,他极力隐忍,不敢越雷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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