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黎歌三人离开倚翠楼,郭从义闷闷不乐道“葛大哥,你这人太不够意思,我尚有许多的话要和上官姑娘说,你便不能多呆一会儿吗?”
黎歌笑道“你若嫌夜色尚早,倒不如好好想想如何将那司徒有情找来。”
郭从义顿时变成了苦瓜脸。
“葛大哥快帮我想想办法,我也不知如何才能将那司徒有情抓来。”
完颜亶不屑道“你郭大公子在上官姑娘面前牛皮冲天,便好像她要见皇帝老儿你也能随手招来一般,为何现在却失了主意?”
郭从义心中烦闷,没好气道“大人说话,你一个小屁孩能否不要插嘴。”
黎歌眼看两人争斗又起,心中也是无奈。
“司徒有情贵为驸马,你将他抓来却不现实,便是郭将军只怕也做不到。”
郭从义闻言更是一筹莫展。
“我还合计着瞅个机会,将他闷棍放倒,抗到倚翠楼修理一番呢,既不能抓来,难道用请吗?”
黎歌沉吟道“也只能如此了,不论是请是抓,都要先摸清楚他身在何处,却不知从哪里才能得到消息。”
完颜亶见黎歌望着自己,赶紧摇头道“你莫要问我,我也不知。”
郭从义笑道“他一个小屁孩能知道什么?倒不如我去问问我爹,或者让他帮着打听一下。”
黎歌心道也只能如此,便默不作声,朝前走去。
转过一处街角,但见一队几十人的士兵朝这边走来,领头的一个小校喝道“什么人,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里瞎晃悠什么?”
郭从义心情不好,被他一喝,陡然翻脸,待他走到身前,翻手一个耳光打在那小校的脸上。
“瞎了你的狗眼,也不看看本公子是何人?”
郭药师乃上京留守使,负责上京城的守备治安,当值的官兵都是他的属下。
郭药师为了儿子在上京城中不受欺负,设法让郭从义与手下小校都见过面,故而郭从义虽不认识那小校,但却敢大打出手。
那小校已识得这个二世祖,虽然挨了打,但也不敢发怒,抱拳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郭公子,还请郭公子恕罪。”
郭从义余怒未消,冷冷道“你们这些当兵的狗仗人势,我等好好的走在路上,你大呼小叫干什么?街坊领居不用睡觉吗?”
那小校心中暗骂也不知道是谁狗仗人势,嘴上却赔笑道“是小人少虑了,公子教训得是,只是郭大人亲口下令,让我等仔细盘查街上行人,但有可疑者尽皆带回府衙,他要细细盘问。”
黎歌心中一动,插嘴问道“郭大人有说过他要查找什么人吗?”
那小校赔笑道“回这位公子的话,郭大人只要求我们将所有带着孩子的可疑人物尽数抓回,却没有说明其身份。”
郭从义哈哈一笑,指着完颜亶道“这里有个小孩,看着便不是什么好人,你们快将他带走吧。”
完颜亶大怒道“臭小子,便如此孝敬你二表舅的吗?”
那小校赶忙笑道“公子说笑了,便再借小人一个胆子,我也不敢为难您的表舅。”
郭从义闻言大怒,挥掌又要朝他脸上招呼,却被黎歌一把拉住。
“莫要胡闹了,我们尚有要事在身。”
郭从义对他颇为敬佩,闻言收手,不情不愿问道“我爹现在还在府衙吗?”
那小校免了皮肉之苦,朝黎歌感激一笑道“郭大人劳累一日,方才回去不久,想来正在家中等候公子。”
郭从义冷哼一声,带着二人大摇大摆向家中走去。
待回到家中,三人直奔郭药师卧房而去,尚未及近,黎歌将二人一把拉住道“或许等明日再去找郭将军比较合适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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