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个问题,里正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丝羞愧。转瞬即逝。笑话!我今天来不是和你讲道理的,更不是和你讲旧恩的。要不是听斌哥儿说王老头已死,我也不会这么快下手。想想李家的刚刚翻新的房子,还有那三十亩良田就热血上涌。不管了,今日就算撕破脸皮也要把它们给弄过来。“哼!三壮家的你不提这事我都给忘了,要不是当年王封老道长我们村确实难捱,但是你别忘了当年我们可是都给了诊金、药费。怎么给了一次还想要第二次,普天下都没有这般道理吧?”
“里正老爷是给了钱了但别忘了给了多少。本村一人十文,外村一人十五文。银钱不够可用粮物,山货抵算。听外地货郎说外边已经卖到五百文还不保效,这样的好事你拍着胸脯说说上哪找,至于收钱他老人家是道家真人自然和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想的不一样。”
“好了好了,不管一样不一样反正收了钱。只要收了钱就不欠他什么,这道理到哪里都说得通。”周围的溪下村村民小声的议论,里正说的没错啊,至少自己不用老是感觉欠着李睿家似得,也有一小部分觉得里正说这话坏了良心,当年要不是王老先生村里不知要死多少,他们可是知道邻村可是死了二十多口子,有的一家人都死绝了。现在老先生刚死就惦记上他徒弟,也不怕午夜梦回找他索命。
“我说你们在说神马玩意,能不能先给我把身上的绳子解开,再给我找双鞋。没看见哥们还光着脚呢吗?”突兀的声音出现在在场人的耳朵里,谁在说话左右瞧瞧发现声音的来源,睿哥儿说的是啥呀还给你解开不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啊?失心疯啊,见人咬人,见狗咬狗的病谁敢放了你。
陈茹一听自己的儿子醒来了忙跑了过去,有人一看慌忙的拉住,边拽边说:“二林家的你不要过去啊,睿哥儿疯了不要过去。”“你们放开我我不信,我要我的儿。疯了我也要,放开我。”众人一听这还得了更是死死拽住不让她过去。里正看到这一幕,嘴角浮起一丝淡淡的笑,一闪即逝。
“喂,咋回事你们听不见咋滴。我说来个人把我解开,给我找双鞋。哦,还有把我的眼罩取了干嘛的都是,还有没有人权了。再不快点我就去告你们。”李晨光喊道,‘虽然心里疑惑自己的声音怎么变了,但是双眼被蒙,还以为是昨天通宵打麻将的缘故,没想那么多。可是传来的说话声让自己感到不安,里正老爷、外地货郎、十文、十五文、五百文的是啥?大学时自己也是看过小说的,怎么感觉这剧情不对啊。别不是被人当龙套给弄到影视基地了吧?’
里正一听李睿要告他们,一乐道:“好啊,去告吧。知道怎么去吗?知道衙门离这溪下村多远吗?孩子我告诉你从这向北走上三十里就到了。”
“老头,你放我下来。我有话和你说。”李晨光喊道。
他这话一出口就惊呆了众人,‘老头’这是喊谁呢?睿哥儿这是真的疯了,里正虽然五十多了还没人敢这么喊他。陈茹一听要坏,也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挣脱了拖拽的人,跑到李睿跟前也不管手有多脏一把把他的嘴给捂住了。急忙把他的蒙眼的黑布扯了下来,一脸紧张的看着小儿子生怕他再说什么不该说的话。李晨光正想给他说说自己不是演员,你们搞错了。突然一阵疾风袭来,先是感觉自己的嘴被捂,而后眼罩被取了下来,虽然动作粗鲁搞的眼睛生疼,但是能看看他们演的是啥。眯着眼先是看到一张满脸泪痕的却一脸紧张的脸,好像怕什么东西失去又怕东西碎了一样。
李晨光笑了笑道:“大婶,你把我放了。我不是你们剧组的,你们找错人了。”陈茹一听双眼圆睁,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用一种近似于哭的声音道:“睿哥儿,你咋啦。你可不要吓娘啊,娘不经吓得睿哥儿。”
里正一看道:“好了好了,现在你也听到了睿哥儿都喊你大婶了,不是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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